回到住處。他一手擁著她的腰,強帶她來到坐落於十五樓的家。
沈桀一踏進自己的住處,就毫不溫柔地將她甩進黑色的牛皮沙發上。自己則走向吧檯,為自己倒杯威士忌,一飲而盡。
被丟進沙發裡的楚棐若,只是痛楚地凝視眼前這個恨她入骨的男人。她想對他解釋,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而且就算說了,他會相信嗎? “桀,我知道我傷了你,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又是一杯苦澀的酒灌人喉中,“是嗎?你利用我賺到了五百萬,我是一個笨蛋,被你虛偽的外表迷惑。要怪也只能怪我識人不清,被你天使般美麗的外貌所騙,或許那五百萬真如你所說只是一筆學費,我是否該感謝你讓我瞭解不能太相信女人,尤其是像你這種有天使臉孔、蛇蠍心腸的女人。”
“桀!”
“住口。”沈桀驀然轉過身,將手中的酒杯擲向牆壁,只見那一面潔白的牆壁,已被黃色液體染黃了一大片,“你沒有資格叫我的名字,那隻會汙衊我。”
“對不起——”她不知自己對他的傷害會深至此。
沈桀走近她,雙手一橫,一把抱起纖弱的她,往房間走去。他將棐若粗魯地丟進柔軟的雙人床上,“你是要自己脫衣服,還是要我動手?”他一邊說,一邊脫去身上的衣服。
“我求你放了我。”棐若哀求的眼淚,已無法感動他。
“太遲了。”沈桀說完這句話,便伏下身,雙唇粗暴地攫住她柔軟的雙唇。
棐若不斷抗拒地用手推著他寬闊、結實的胸膛,“桀我求你,別讓我恨你。”
恨你!當這兩個字竄進他腦海時,將他深埋心底的怒火熊熊燃起。他由唇齒之間進出話來:“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恨我,我只知道我非常的恨你。”話一落畢,便強行佔據她。但——這時的他早巳知道他所碰到的是何種阻礙。
楚棐若在他強行佔有她時,那一股撕裂般的痛楚竄流全身。眼角上的淚水默默地滴落下來,她不再抗拒地任由他對自己繼續地傷害。
沈桀看見她眼角流下來的淚水,被激起的怒火瞬間平息下來。他只有放慢速度,不再粗暴,極盡溫柔地對待她,直到他完全得到滿足之後,才仰躺在她的旁邊,閉上雙眼休息。與其說是休息,還不如說是逃避她受傷的眼神。
楚棐若走下床,一件一件抬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走進浴室,扭開水龍頭,藉由冰冷的水讓自己清醒…些。大約十分鐘之後,她穿上自己的衣服,披散著溼淋淋的長髮,走出浴室。什麼話也沒說,開啟房門便想跨出去。
沈桀就這樣看著棐若帶著受傷的神情走進浴室,也跟著下床穿起衣服,站在那片可以俯瞰全市景色的玻璃帷幕旁。抽著煙,凝視煙霧一圈一圈地圈出無數個圈圈。這些小小圈圈,圈住多少個不為人知的心痛。
沈桀的話在她背後傳來:“我不會為自己所做的事,對你感到抱歉。”
楚棐若身子一僵,頭也不回地搖搖頭,“這是我欠你,那五百萬我會想辦法還你,以後我不再欠你什麼了。”
“還我五百萬?你要拿什麼還我?”雖然知道她是處子之身,卻也無法拋開心中對她的恨意。
“不管我用什麼辦法,總之我會還你。”
“哼,若是你是想用你的身體去賣的話可能會快一點。”
楚棐若不相信他會是那麼殘忍的人,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言語來刺傷她。她轉過身,用著悲愁的眼神看著他,“為什麼?”
“桀,你當真如此恨我?”她問出盤旋在心底五年的問題,天知道她最是無法接受他恨她的事實呀!
“恨你?你不值得。”
這一句不值得,已經徹徹底底毀掉她所有的希望。
楚棐若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