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法院也沒事兒。”蘇易文像是領導般的下了命令。
陶樂最討厭有人安排她的生活,父母那是沒法兒反抗,可蘇易文什麼時候也要干涉她的人生了。
“蘇易文,你給我個理由,為什麼我必須聽你的,別跟我說什麼女孩子不適合做律師。還有,為什麼我不能去反貪,你又不是檢察長。”
“總之不行,我不喜歡。”
“你不喜歡我就得按著你的走?真沒見過像你這麼霸道的人。”陶樂真是越想越氣,起身,“咱倆真是沒法兒溝通了。律師做不做我是不知道,可這反貪局我就是要考,看你怎麼著!”
說著陶樂氣呼呼地便開門出去了,而蘇易文並沒有阻止,他只是沉沉嘆氣,到底該怎麼跟她說才好,說白了一切還是他的私心作祟。
……
戀愛的必經過程就是吵架,甚至還有人推崇這種做法,說是能增進兩人的感情。
由於反貪和律師問題,陶樂和蘇易文目前正處於冷戰中。
當然,說是冷戰,其實也只是陶某人一廂情願。原本兩人在單位也是不同樓層,交流甚少,最多中午一起出去吃個飯,要不就是找個角落偷偷粘一會兒,下班自然是待在一起。如今,她愣是把蘇易文當透明,碰了面也不再打招呼。蘇易文只當她是小孩子脾氣犯了,只能先順著,他知道她一般都是雷聲大雨點小,火氣過去就沒事了。
可陶樂不這麼想,她心裡憋屈,自從認識蘇易文這男人開始,她就被動到現在,什麼都被丫牽制著,連點選擇權也沒有,這一次她可沒那麼容易妥協。
因此,原本對公務員不感興趣的陶樂,這陣子只要科室不忙,她就猛做題,一連幹掉好幾本行政測試,她甚至盤算是否該去報個週末輔導班,也好打發時間。
然而那天下午於科長突然召集全科室的人開了個小會,把陶樂又一次推上了不歸路。
那時,陶樂正在做題,於科長從辦公室走出來,“大家把手頭的工作放一下,有點事兒要說。”
陶樂一聽,趕忙放好輔導書,她這也算是上班時間開小差。
“最近人事調動很大,咱們科也有幾個人去了別的部門,一時間這人手有些忙不過,大夥兒暫時先辛苦幾天。”
於科長一番話就是個前提,重點呢?陶樂等著她說下文。
“小張,你手裡的活兒都差不多了吧?”於科長問。
“嗯,沒有問題。”
那小張姐是陶樂對桌的同事,平常也照顧她不少,估計是看人老實,於科長要給派工作了。
果然,下一句於科長就說了,“那後天去北京調研就辛苦你了,也正好學學人家的工作經驗。不過你這一個人,我怕到時候忙不過來……”
原來是出差,還是去京城,陶樂覺得這也不關自己的事。
於科長沉吟了一下,看了一圈科室裡的人,指著不遠處的陶某人,“小陶,給你一次鍛鍊機會,就你跟小張去吧,好歹都來咱們科這些日子了,往後在檢察院還得待著,去出出差長點見識!”
居然派她去?
陶樂真有些受寵若驚了,說到底這種機會不是人人都有的,她趕忙端正態度,“於姐,我一定好好學習。”
“嗯,那就好。”
得到於科長的肯定,陶樂心裡那叫一個激動。
等等,她去出差了,那蘇易文怎麼辦?撇開放丫一個人在這兒不說,那老男人會不會有意見?
有啥意見!別忘了她和他還在冷戰,心疼什麼。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或許小別一下能讓他改改那霸道的脾氣。
那時候陶樂把一切想的非常美好,因此直到出差前一晚才把去北京的事和蘇易文說。
要說蘇易文估摸著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