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著臉皮,她乾脆一屁股坐下,還是坐在蘇易文旁邊,一臉得意地笑道,“這店又不是表姐你開的,我就是餓了渴了,進來吃點東西怎麼著!”說完,她馬上叫來侍者點單。
許綾氣的臉成了茄子色,“陶樂,有你這麼搗亂的嗎!”
“姐,在男士面前淑女點,小心嫁不出去。”她悠哉哉地靠在沙發上,還笑著看蘇易文,“我說的對不對,蘇檢?”
蘇易文知道她在生氣,因為這幾天發生的事,他以為只要她冷靜下來就可以聽他解釋,沒想到卻換來她搬走的結果。而許檢反覆提相親的事,他根本無法拒絕,心中煩亂也生氣,那天當著她的面就答應了,可現在真的有些後悔,因為她,他竟然也會意氣用事。
只是現在,他覺得將錯就錯未必不是件好事。
見蘇易文不吭聲,陶樂也不強迫,擺了擺手,“你們聊你們的,不用管我,我等吃的。”
一個巨瓦大燈泡亮堂堂地照著,誰還能談下去。許綾原本想把交往的事定下來,可現在根本沒法說。
氣氛有些沉默,陶樂暗自偷笑,早知道她這麼有威懾力,前兩套方案就不用了,還浪費她的財力。
“你們說話呀,我不會發表意見的。”她又在旁邊重複了一句。
還是蘇易文先開的口,“你怎麼來了?”
他這語氣聽著平淡無奇,可陶樂卻明白他是在問剛才那些鬧劇,她就不實話實說,怎麼也得先把許綾給趕走再跟丫算總賬。
“不是說了嗎,大週末的,出來逛逛街,進來歇歇腳,順便瞅瞅未來大姐夫長啥樣。”一說到‘大姐夫’三個字,她刻意加重了語氣。
那酸溜溜的口吻,讓蘇易文莫名的開心,“現在你看到了,感覺怎麼樣?”他故意問。
陶樂就是受不了激將法,可現在必須沉住氣,“soso啦,年齡大了點,品味俗了點,表裡不一了點。”她雲淡風輕地數落著。
許綾見兩人一來一回還說上了,有些不甘,她才是主角,怎麼也不能讓這小表妹搶了風頭。
“小樂,不要鬧了,你吃東西自己找個空位,我們這兒談正事呢。”
相親算哪門子個正事!陶樂就是不挪地兒,她死也賴在這裡,還故意往蘇易文身邊靠了靠,挑釁地看著對方,丫的,她就是要氣死許綾。
當然蘇易文可樂了,陶樂這是第一次主動挨近自己,難得有這種好事,他怎麼也不放過,放在桌下的手趁機摟過她的腰,略帶挑|逗地摩挲起來。察覺到她身子一顫,並且轉頭狠狠瞪著自己,蘇易文邪邪一笑,“怎麼了?”
陶樂感覺到腰上的毛手開始肆虐,她又不能亂動,咬著牙,“沒……事。”丫居然大庭廣眾之下吃她豆腐,她發誓一定要加倍討回。
隔著桌布,許綾當然不知道對面兩人的暗潮洶湧,嘴上還是堅持讓陶樂自己一桌,可眼下陶某人實在不能走,蘇易文那爪子箍著她的腰根本動不了。
這時,服務生也把陶樂點的咖啡和慕斯端來了,蘇易文也稍稍鬆開手,陶樂趁機離開了點距離,在這樣下去估計丫的手會轉移到腿上了。
誒?腿……
陶樂突然想到一個極其惡俗的點子,偷偷對著咖啡杯笑,趕忙埋下頭假裝吃點心,手撩起桌布瞟了一眼,不錯,角度正合適。
許綾想現在必須速戰速決,其實就等蘇易文一句話,她反正沒有任何問題。剛想開口,卻感覺到小腿一陣酥麻,像是有什麼東西蹭著自己。她趕忙低頭看桌下,對面無非是一雙男士皮鞋加一雙學生板鞋。
難道剛才是她出現幻覺了?
陶樂努力地憋著笑,幸好她反應快把腿縮回來,不然剛才就露餡了。不是有鹹豬手事件嗎,她這招就是鹹豬腳!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