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超微一抬頭道:“不忙,陶庸,我幾個的話你當真都聽了去麼?”
陶庸道:“我不說過麼,我並不勉強幾位。”
“少廢話。”古超道:“只答我一句,你是不是真聽見了。”
陶庸道:“我要是真聽了去,古大俠想必要殺我滅口了,是麼?”
古超道:“那保不定。”
陶庸抬頭說道:“這麼說我是沒事找事,禍從口出,為自己招災招禍了。”微微一笑,接道:“好在我並不怕死,幾位也未必會殺我。”
話說到這兒,他邁步走向石壁,抬手向石壁上一按,拳頭般大小一塊石壁突然向內一陷,石壁上立刻現出一個洞來,他指著那洞笑道:“想必幾位都投留意,這個洞跟那個洞可以互通聲息。”
聖心等神情震動,臉色齊變。
古超更冷哼一聲,雙臂凝功,邁步迎了過去。
陶庸神色不變,含笑說道:“古大俠要是殺了陶庸,聖心師父跟南宮姑娘就永遠別想再見神尼了。”
古超冷笑說道:“我卻不信。”腳下連頓也沒有頓一下。
陶庸鎮定地道:“古大俠這種脾氣,只怕永遠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古超聽若無聞,仍然腳下不停地逼過去。
聖心突然說道:“古大俠。”
古超停了步,但並沒有轉回身,道:“師父有什麼吩咐?”
聖心道:“好說,我信陶大俠的話。”
古超道:“師父怎好輕信。”
聖心道:“無論如何我請古大俠別輕舉妄動。”
古超道:“師父別忘了,咱們談話已被他聽了去。”
聖心道:“這個洞既然跟那個洞可以互通聲息,陶大俠聽了咱們談話自然是真不假,不過我以為咱們的談話也沒有什麼怕人聽的,假如陶大俠還願意聽的話,我可以再說一遍。”
古超轉眼望向司徒少青,司徒少青微微地點了點頭。
古超當即說道:“既然師父這麼說,我遵命就是。”轉身退了回來。
陶庸笑了,向著聖心一欠身道:“多謝師父,陶庸必有一報。”
聖心道:“我不敢望報,只是看在陶大俠昔日也是位名重一方的正派俠義份上。”
陶庸道:“便是陶庸今日所作所為,也可以仰不愧,俯不怍。”
聖心淡然一笑道:“陶大俠話這麼說,我就不便再說什麼了。”
陶庸也沒多說,轉望古超,司徒少青含笑擺手:“二位請吧。”
古超冷然說道:“你只管帶路就是。”
陶庸一笑欠身:“陶庸遵命。”邁步向外行去。
古超與司徒少青向聖心跟南宮黛打了個招呼,跟在陶庸之後行了出去。
陶庸,古超,司徒少青剛走,聖心神色一動,突然驚歎一聲道:“還好,我及時攔住了古‘墨龍’,沒讓他……”
南宮黛問道:“怎麼,師姐?”
聖心道:“咱們險些冤了好人。”
南宮黛訝然說道:“咱們險些冤了好人,誰是好人?”
聖心道:“當然是那‘無情劍’陶庸。”
南宮黛呆了一呆,叫道:“那‘無情劍’陶庸是好人?”
“不是麼。”聖心道:“你且想想,他竊聽了咱們的談話,卻告訴了咱們,而且把石壁上那洞穴口所在顯露了出來。”
南宮黛悚然動容,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聖心道:“這似乎不難明白,難怪他敢說便是如今的所作所為也可以仰不愧,俯不怍,看來這位‘無情劍’是個有心人。”
南宮黛道:“這得告訴古‘墨龍’跟司徒‘金龍’一聲。”
說著,她就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