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望著不遠處下跪的清晨,問道,“你說這塊玉佩是在太后的佛堂上見到的,誰可以作證?”
“太后的佛堂平日裡只有奴婢一個人打掃,自然是不會有其他的人看到了。真是因為這一點,公主才懷疑是奴婢偷走了這塊玉佩,可是,奴婢真的沒有啊。”跪在地上的宮婢搖了搖頭,眼中還含著眼淚,身子卻在發抖。
要說清晨在宮裡也是待了五年以上的,自然什麼大的場合都見了。可像是今個這樣,被人這樣平白的冤枉,還是頭一遭。此刻,清晨自然是委屈至極。可到底慕容湮兒是公主,這般委屈,清晨也只能打破牙齒往肚子裡咽。
“好了清晨,我知道了。”馨緋點了點頭,淡淡一笑,轉過頭去望著慕容湮兒問道,“那奴婢想請問公主,昨個公主去太后佛堂的時候,可否洗手或者放下過玉佩?”
“當然有洗手了,誰都知道,佛堂是個清靜的地方,每次進屋母后都是要沐浴之後換了乾淨的衣服才能進去的。你是不是想說可能是我放在那裡了,可不可能,昨個我才剛拿到楚凊揚這塊玉佩,值錢的像個寶貝一樣,這玉佩斷然是不會離開我的手的。”慕容湮兒很是高傲的說道。
“哦,那也就是說有可能了。”馨緋一笑,望著慕容湮兒嘟囔的小嘴,笑著說道,“麻煩公主跟著我去趟太后的佛堂再次上香一次可好?”
“什麼,重新進入佛堂?”慕容湮兒皺著眉頭,有些吃驚,有些不敢相信自個的耳朵。
“公主聽的沒有錯。”見慕容湮兒蹬著自個不說話,馨緋也不理睬,轉過臉去對太后問道,“太后,借用一下您的佛堂可好?”
“呵呵,你這丫頭還真的是膽大,你可知道,哀家的佛堂從來不允許外人進入?”太后微笑著,眼眸裡卻帶著一絲的欣賞。
馨緋一笑,看一眼身邊的慕容湮兒,笑著說道,“這一點,奴婢自然是曉得的,但是,如果可以證明太后的貼身宮婢無罪還公主一個公道,太后可否願意?”
“呵呵,若不能給哀家一個合理的解釋,出入哀家的佛堂,你可知下場會是什麼?”太后冷冷的笑著,嘴角卻帶著一種玩味的深意。
“奴婢知道,如若奴婢調查不出來什麼,定然只有死路一條。”馨緋低著頭,淡淡的說道。
生命對於馨緋來說,雖是可貴的。但如今,馨緋願意賭一把,更是有那個自信去讓太妃信服自己。當然,她是不願意搭上自個的性命的,可今個,是太后對她的考驗,若是過不了這一關,馨緋知道,她亦是難逃一死。
既然如此,權衡利弊,馨緋還是選擇了自救,亦是在太后面前證明自己一次。
從小到大,她都是自救,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很好,來人啊,擺駕佛堂。”太后說著站了起來,對著身邊的慕容雲燁說道,'“如此,燁兒不如也去看看如何?”
“兒臣定當奉陪。”
說著,慕容雲燁望了一眼站在那邊一直低著頭的馨緋,嘴角劃過一抹微笑。她的辦法,他依然是猜到了一些。
一干人等很快到了後院的佛堂。
佛堂是太后清淨的地方,這麼一大攤子的人進去。太后早已經派遣了人好生的再次打掃了一邊,等到眾人換了鞋子衣裳之後,這才進了佛堂。
“好了,佛堂都到了,你倒是說說看,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證明她的清白?”慕容湮兒本是不願過來,本來心裡已經認定那清晨就是小偷。可看著馨緋的樣子,她倒是好奇這個女子能有什麼法子。
宮裡不乏聰明的女子,可像是馨緋這般為了別人搭上自個性命的卻沒有幾個。
“公主,奴婢想要麻煩公主重新進去上香?”馨緋一笑,望著一邊已經準備好洗手的金盆,望著慕容湮兒笑著說道。
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