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當然是清白出身。不會貪汙也不存在受賄。
“現在知道公子是收姨娘,小初怕自己沒這個福分。”林小初這樣說過,楚懷賢就冷冷淡淡:“你開多少身價銀子?”
林小初愣了一下,本著錢為目的,還是問出來:“公子要添上多少?”
“分文也不添,外面買個丫頭不過二十兩銀子一個。”楚懷賢這樣說過,林小初當然知道他說的是真話,就是給錢媒婆的中人銀子太多,林小初才會懷疑到是找姨娘。
“當然你算出色,給你三百兩銀子也夠我買好幾個人吧。”楚公子這樣說過,對上林小初奇怪的眼光,那眼光分明在詢問,那你為什麼不去買。
對上楚公子不悅的眼光,重新垂下眼簾的林小初咧開嘴笑一笑,他不是正在打算買我,而且出價不低。
“公子您是有度量的人,我要想想可以嗎?”林小初打算拖上一時再說,楚懷賢毫不介意,他還是這樣的心思,沒有這個還有那個。不過林小初讓他覺得不蠢笨,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楚懷賢是希望她答應。但此時她說要想,楚公子依然不放在心上。
“你回去想吧,再賣花遇到莫公子驚擾你,就對他提我就行了。”過去的女眷不拋頭露面為尊貴。今天林小初要是答應,楚懷賢是不想讓她再出門。不過她還要想想,楚大公子覺得我也想想,就不管她還在外面賣花。
從書房裡出來的林小初,遇到留春留夏不悅的眼光。從進喜兒手中接過花的林小初走到無人處,做個鬼臉。
手中花香噴噴,足見這位公子不僅是收買自己的人,還要收買自己的心。過去的大家公子納姨娘,都這麼大費周折嗎?林小初不知道。從她來到古代,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她此時更是走一步看一步,先去賣花再說。
賣了幾天的花,應付了幾天的錢媒婆。荷花也來湊趣,和林小初先保持親密的姐妹關係,以後到楚家好互相照應。
每每荷花走開,林小初就是一曬。要是她知道,有一半的命運荷花是自己丫頭,她不會這樣熱心來訴姐妹情。
夏天的天氣悶熱,清香的白蘭花聞起來人精神一振,林小初的生意依然是很好。每天賣過花後,她幫著酒樓招徠一會兒客人,再坐到酒樓的邊角兒桌子上,帶著林小意吃過掌櫃的給她留的一些飯菜再回家。
“胡家巷子裡抓到的姦夫淫婦,”
“說按在床上,衣服都沒有穿。”
街上亂起來,林小初只聽過幾句,嘴角邊露出笑容,心情大好吃得更香。這是錢媒婆的事情發作了。
為著看熱鬧,原本是等到傍晚不太熱,才和小意回家的林小初。不顧日頭熾熱,一路急步回家去等著看熱鬧。
回去的不早也不晚,進家裡打過井裡涼水洗過臉,剛坐下來。外面一陣腳步聲過來,來的至少有十幾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墩實的中年人,這是孫商人。他指著錢媒婆家大門道:“給我砸,砸爛這個幫人牽線鬼混的媒婆家。”
林小初和林小意看了一通熱鬧。林小意人矮小,搬著板凳趴在院牆上邊看邊道:“姐,為啥砸她們家?”
“做的壞事太多,該!”林小初快意地道。
“家裡人都上哪去了?”
林小初這才想起來,剛才回來,還是聽到錢媒婆家裡有人。她跑到自己家屋後一看,果然錢媒婆抖著縮在草堆裡,面如土色的錢媒婆對林小初懇求道:“別說我在這兒。”
覺得解氣的林小初當面是做好人:“你放心,我一定不說。”然後林小初繼續去前面看熱鬧,再告訴林小意,不要再亂說話。就是剛才那句話:“該!”林小初都拿不準錢媒婆有沒有聽到。或許她嚇得不行,隔壁又打得亂哄哄,沒聽到也應該。
這樣一通亂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