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擺放在床邊。床頭的地板上還擺放著一隻臉盆。
我猜十有*是華仔送我回來的,不然我不會做完這麼複雜的善後工作才上床睡覺的。否則就說明我根本沒醉,可是我清楚地記得自己已經醉得不行了。
當然我所謂的家,不過是兩居室套房的其中一個房間而已,是一對小夫妻轉租給我的。
我掙扎著爬起來,輕手輕腳地去衝了個熱水澡,生怕吵醒了那對小夫妻。
洗完澡,我感覺舒服了很多。我開始回憶昨晚的經歷,但它們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記憶碎片,憑我現在的智商根本無法拼接起來。
我摸出手機,試圖找點回憶的線索,但是上面二個未接電話全是華仔的。從時間上來看,基本上是在我昏睡時打來的,大概是華仔擔心我醉死過去吧,所以他故意來吵吵我。
謝天謝地,我又活過來了。並且,那個預備嘔吐的臉盆居然沒派上用場,省了清洗的力氣不說,也印證著自己的酒量正飛速提升。
對了,說起這個臉盆還真有點可疑,印象中的華仔不曾有如此的細緻和體貼嘛。
不會真是我自己放的吧,那麼……我沒有喝醉嗎,只是酒後失憶?如果那樣,我老人家的酒量可就提升得不是一級二級的啦。
我一邊沾沾自喜地讚美著自己的酒量,一邊在手機裡翻出一個電話號碼。嶽可馨的。
我發現,同樣都是由那幾個*數字組成的號碼,就因為它的主人不同而有著不同的溫度和色彩。就像此時我眼裡嶽可馨的這串號碼,親切而有質感。
我忽然有種極強的衝動想馬上給她發個簡訊,但似乎時間太晚,凌晨2點,呵呵……也許該說時間太早。
此時的她,應該也醉得差不多了。或許,早已帶著晚會成功的巨大成就感踏實入睡了呢。
又或許那個老汪……我趕緊打斷了這個會讓自己難過的猜測。
但我確實很想知道,為什麼她忽然對我如此冷淡?究竟是她在公眾場合要保持矜持,還是我自己想的太多?如果是前者,那我可以理解。但若不是,又是什麼呢?
難道是極度狂歡過後迴歸理性嗎?難道真的是所謂的“一*夜*情”嗎?但是,誰會跟自己的同事搞什麼“一*夜*情”啊?即便會,她又為何跟我這樣的普通員工如此呢……
太多的問號在我的頭腦裡擁擠著、翻滾著,讓我的內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我不禁回想起那個*夜晚,仔仔細細地回憶起那晚發生的一切,每一個細節。我想,也許……有些細節大概能夠告訴我點什麼吧。
作者題外話:(哈哈,未完待續,多多支援,收藏一下,評論一下,子易爹謝過親們:)
路邊的野花不要採
我在寫字樓門口等嶽可馨出來的時候,一直都是在發愣。更確切一點說,我是在不停地確認著剛剛發生的一切,究竟是不是在夢中。
記得當時我用盡了各種方法,包括掐胳膊、擰大腿、咬嘴唇……甚至還給路過的一個大嫂拋去秋波一枚,結果回收了一個確定無疑的白眼。
這之後,我才開始慢慢相信一切都是真的,我心底隱約開始湧起陣陣莫名的興奮。
不一會兒,嶽可馨開著她的奧迪TT Roadster出來了。低沉咆哮的引擎聲張揚著女主人的狂*野,寶石藍的色彩又透著女主人的低調,合攏著的軟頂敞篷訴說著女主人的浪漫情調。果然,美女總有香車陪伴。並且,帥呆了。
我暈暈乎乎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淡雅熟悉的香水味立馬若隱若現在鼻端繚繞。額滴神喲……那一剎那我簡直就要暈過去了。
當然,我絕不是幸福得發暈,因為這時候離幸福還早。當然更不是因為親近名車而發暈,我沒那麼物質,也沒那麼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