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給他帶來的傷害更大。直到漢子和子云走了,他還在瑟瑟發抖著。
漢子出了芳華閣,雲夏還只能待在池中,她今晚的歸屬找到了,卻還不是她退場的時候。
看了一場好戲的觀客投出了手上的絹花,這些絹花對雲夏而言可是大有好處,儘管她現在還不知道。
看似平常的絹花,實打實的是用真金白銀從芳華閣買來的,最便宜的小小一朵也需要一兩,根據花的種類分不同的價格,越大的花越貴。客人們將花投入池中就表示這些是給雲夏的打賞。
芳華閣只抽取一點手續費,之後的全部都將是雲夏的酬勞,賣身錢雲夏得不到,這些打賞她就能好好收著了。
比起直接砸銀子,投花的舉動就文雅多了,客人們都很喜歡。
看了一場好戲,客人們高興了,出手就闊綽了,甚至有人給雲夏投下了幾朵蓮花,一朵蓮花一百兩,雲夏要是知道了,這會兒她大概就不會覺得這些是屈辱了。
上來工作人員將花朵收起來,雲夏是時候退場了,把場地讓給其他的姑娘。
雲夏被帶到了知語閣的一處廂房裡,既然是被刑青給標下了,這房間自然就是刑青包下的廂房了。
刑青幾乎是吃住在知語閣,沒人知道他的來歷,也沒人知道他的錢從何來,打從他出現在人前,他就是個出手闊綽的風/流人士。
雲夏被帶來這個廂房後就被打扮一新了,瞧著身上大紅的衣裙,瞧著房內的紅蠟燭,多麼的喜氣啊,那些人最後還給她蓋上了紅蓋頭,雲夏欲哭無淚,這是要讓她出嫁嗎?
門吱呀一聲開啟,雲夏聽到伺候她的人都退下去了,悄悄掀起了蓋頭,正好對上了刑青的視線。
對面坐著的刑青是剛坐下,誰知道今晚上他的新娘耐不住寂寞,自己把蓋頭給拉開了。
刑青一笑,走了過來,“娘子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為夫?”
蓋頭整個被掀開了,刑青抬了雲夏的下巴,細細看著,讚歎道:“不愧是值千金啊,對得起這……”
刑青的話戛然而止,雲夏瞧見他的瞳孔縮了縮……臥槽!這也是隻妖呀!
妖瞳初現,刑青就離雲夏遠了些,就是那一逝而過,雲夏看得清楚,那是蛇的眼吧?這種妖瞳雲夏前不久就見過,那個自稱是青竹蛇妖的小青就是這種妖瞳。
雲夏嚇得往床上縮,妖性突然冒出,刑青何嘗不是嚇了一跳。
不過,既然已經被人知曉了他的身份,他就沒必要糾結了,一個欺身,將雲夏困在了床和他之間。
雲夏完全是出於本能,她不知道她這一倒,將自己處在了這麼曖/昧和尷尬的境地。
雲夏眨眨眼,眼淚出來了,她顫著音說:“大哥,繞過小妹吧。”
本來她還想說人妖殊途,他是蛇,她是人,就別做xx事了,這話因刑青突然低頭,埋進了她的脖間而胎死腹中。
“你很香呢。”刑青說。
又是這句話,雲夏現在很怕這句話啊,因為這句話,她被宋迦咬了,因為這句話,她被小青咬了,現在她又要被咬了嗎?
刑青緊接著又說:“真想咬一口呢。”
雲夏痛哭流涕,不帶這樣玩人的,她天生和妖犯衝是吧,她不是唐僧啊,她的肉沒有長生不老的作用啊,她的血更是正常的a型啊,不是什麼稀有熊貓血啊,至於各個都說她香嗎?
正常男性也就算了,這是拿她當食物才說她香的吧,她不是烤雞翅,不是烤雞腿啊,求放過!
敏感的感覺到溫熱的舌頭舔過了她的脖子,雲夏雞皮疙瘩頓起,自保系統自動開啟,她下意識地揚起手來,對著刑青的脖子刺了過去。
雲夏的手中握有一支簪子,簪子是她趁人不注意在首飾盒中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