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安靜下來後,外面的混亂聲或多或少就傳了過來。
“這裡很偏僻,一般不會有人過來,只要熬到強盜走了,我們就安全了,強盜為了錢財而來,不會在鎮裡待多久。就算強盜想多待也由不得他們,援軍很快就會到。”
似在安慰雲夏,似在安慰自己,小花拉扯著衣服,將自己裹嚴實了。
熬,確實是熬,比媳婦熬成婆還要煎熬,外頭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兩個小姑娘就如驚弓之鳥。
這會兒有腳步聲接近,她們一口氣更是提了起來,很近,越來越近,直奔柴房而來。
吱呀。
門開啟,又被重重關上,來人很匆忙,腳步紊亂,四下尋找著,進而來到了雲夏她們躲藏的地方,四目相對,她們面前出現的是驚魂未定的強盜!
不等小姑娘們有所行動,不等強盜有進一步的動作,門再次被破開。
雲夏不知道這個強盜是怎麼死的,瞬息之間,好像有風颳過,那強盜便瞪大了眼倒下了。隨著強盜倒下,屍體背後破開能看見骨的血洞暴露無遺。
血瞬間滲出,染紅了地面。
年輕人走了出來,落入雲夏的視線,他的手中握著跳動的心臟,血順著他白皙的手流下。只見年輕人咬了一口心臟,立即呸了出來,說道:“真難吃。”
隨手就把心臟給扔掉了。
前不久雲夏見識了水鬼,眼前這位顯然就是妖了。
異常白皙的肌膚,俊美的臉蛋,英俊的一位公子,可是他的眼瞳卻是綠色的,血染的唇透著詭異。
外表或許說明不了什麼,但是能在一息間將人心臟挖出來,又沒有發現兇器的情況下,此時此景,唯有妖說得過去。
毋庸置疑,凡人鬥不過妖,卻也不能坐以待斃。狗急跳牆,兔子急了也咬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情況下,再懦弱的人都會起殺心。
小花受了刺激,雲夏同樣受了刺激,但小花行動更快速些,奪過了柴刀衝向了年輕人。年輕人看似隨意地甩手,正中小花的頭,小花飛了出去,撞在牆上,連悶哼都沒有,滑落到了地上,不知生死。
雲夏第一時間就地一滾,撿起了柴刀正對著年輕人,喝道:“別過來!”
雲夏說別過來就不過去?明顯不可能,年輕人譏諷地一笑,打算離開了,他對她不感興趣,可以說,如果不是小花衝向他,他也就不會動手拍她到牆頭。
年輕人側身的這刻,雲夏真以為自己逃過一劫,因為這人根本是看螻蟻地看著她,明顯不將她放在眼裡,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然而,下一刻,雲夏眼孔一縮,勁風襲來,她就已經撞上了牆面,手上更是一痛,柴刀落了地。
雲夏的雙手受制高舉於頂,受困於牆與年輕人之間,背後抵著牆,眼前是年輕人的側臉,脖間噴來的熱氣是年輕人的鼻息。雲夏整個人籠罩在年輕人強勢的氣息之下動彈不得。
“你很香。”
雲夏炸毛了,香個毛線啊!她已經三天沒有洗澡了,每天累成狗,汗流浹背,都快成醃菜了,還香?這要是香,那屎也是香的了。
痛!脖間的痛令雲夏皺眉了,同時身如秋風中的殘葉,抖啊抖。
年輕人不讓雲夏有反抗的餘地,禁錮著她,在她脖間咬了一口,享受地舔啊舔,舔著血。
雲夏要嚇尿了,這什麼情況?電影裡吸血鬼的橋段?她要被這妖吸乾血了?與其血盡而亡,不如干脆給她一刀死的痛快啊喂!
奈何死法由不得她做主,雲夏嚇哭了,哭著說:“大哥啊,給個痛快再慢慢喝血好不好?”
他不是用吸的,如果是吸血,血流量還大些,死得快些,但他是用舔的啊!熾熱的舌舔過脖間很癢,有節奏的舔食,折磨著雲夏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