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周圍,選了一塊夾雜在許多戰隊部落中間的小型空地,青雪下令駐紮,這樣混在人群裡面不容易引人注目。
其他人忙著搭建帳篷的時候,傲風便在注意周圍的人群,不出所料,此地果然是高手雲集,一刻工夫她便看見七八名半君王級的強者從他們營地前方走過了,君王想必也不會少。
而由於大君王遺蹟的訊息散佈開,三天之內在這兒聚集的各路人馬已經超過了萬數,近千年來太古森林最熱鬧的一場盛會莫過於此。
革命軍眾人挖墳挖了三天,都累得有些吃不消,帳篷搭起來後就紛紛先行休息了,傲風卻因為心中記掛著白虎聖主的事情有些放心不下,藉口出去見見世面到外面的各方營地四處轉悠,希望能找到一點線索。
清揚,左雲生,秦池瀚三條尾巴自然是跟著她一起。
悠然地穿梭在黑水湖邊,傲風顯得很是愜意,一面東張西望地看著風景,一面用神念搜尋營地裡的強者,瀟灑貴公子的模樣引得周圍的女性強者頻頻回頭熱切地注視。
“雲風冕下這幾天倒是春風得意啊,在革命軍中混得風生水起,還為他們尋找到那麼多遺蹟,你是真想加入他們革命軍嗎?”一旦和革命軍分開,秦池瀚憋了三天的不滿就立刻爆發了出來,冷嘲熱諷地道。
這傢伙一向和她不對盤,有點兒把柄就要諷刺一下,傲風也不意外,只是翻了個白眼道:“秦池瀚冕下,雖然我知道你一向很蠢,卻還是沒料到你居然能蠢到這種地步!無非是一些財物而已,又不能給他們增強多大的戰鬥力,等到時候將他們圍剿了,這些東西還不都是我們的嗎?”
秦池瀚繼續怒道:“我看你才蠢!財物也就罷了,你居然把那君王級的幻獸卵也讓給他們,那東西一旦被契約還能搶回來嗎?”
“秦池瀚冕下,我真懷疑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過,這麼簡單的問題都要我解釋,那叫迷惑敵人,博取他們的信任懂不懂?”傲風不理他的憤怒,自顧自地繼續邊走邊道:“適當地放棄,才能獲取更大的利益,別總是小雞肚腸盯著一點蠅頭小利,你沒看見現在他們一個個對我敬佩萬分,絲毫沒有懷疑過我嗎?要是我不和他們搞好關係,就憑你那張欠扁的臉也能混入革命軍?”
“你……你說誰欠扁!”論起嘴上功夫,秦池瀚哪是傲風的對手,隨隨便便兩句話就氣得面色發白。
他越生氣,傲風就越愉快,繼續一臉陳懇地挖苦著:“不是嗎?莫非你忘了當初怎麼和青雪軍團長起衝突的?我說秦池瀚冕下,聽我一句勸,生來就長了一副仇恨臉的傢伙最好是清心寡慾一點,像我把魔獸卵送給誰這種深奧的問題你就別操心了,會妨礙我們任務的你知不知道?”
如此陰損至極的話,聖人也受不了,秦池瀚就是城府再深也霎時激動得全身發抖臉皮漲紅!後面的左雲生和清揚同情地看著他,不約而同地在心中鞏固著絕不可以得罪傲風的堅定信念……
眼看秦池瀚氣得不行又說不出反駁的話,傲風自然十分歡快,數天以來憋著身份不能說的悶氣全部抒發了出來,哪是相當的舒暢。
正偷樂著,卻忽然聽見一道刺耳的沙啞冷笑從旁邊傳來:“你這個小子,嘴巴還真是夠歹毒,有你這樣數落自己同伴的嗎!”
沒想到她壓低聲音說的話居然會被人聽去,傲風心中頓時一突,行走的步子停了下來,警惕地向聲音傳來的右方看去,發現說話之人是一名身披灰色寬大長袍的男子。
他身後還跟著兩個身形瘦削的灰袍人,這三個人都罩著斗篷蒙著臉,看起來就像是世外高人一般,十分神秘。
男人個頭不高,身軀卻很彪壯,周身的氣息異常厚重,給人帶來很大的壓力,傲風感覺不出他的實力等級,但想必是個不弱的君王級高手。他正站在黑水湖邊遙遙望著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