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躺著的兩個人,一個人想著怎麼讓自己平靜下來,另一個則想著,她買的那些有點暴露的睡衣,能不能穿出來。
在青鈺雯的悉心照料下,陳美君的嗓子好了不少,漸漸能出聲了。不知道是不是病毒的威力太強,青鈺雯居然失聲了。於是,陳美君貼心地把自己的便簽紙給了青鈺雯,難道她們註定要以這樣的交流方式。說起來,這麼多年來,她們從未透過書信,這幾天,寫過的紙條卻不少。
之前是為了控制自己,現在是為了防止又把病菌傳給陳美君,青鈺雯睡得越來越遠了。這看在陳美君眼裡,始終不是滋味。
這一天晚上,陳美君洗完澡以後,穿了她自己都認為有點暴露的睡衣。
「美君,要不,我去隔壁睡吧……」青鈺雯寫了一張紙條給陳美君,她現在說不了話,好不容易捱了這麼多天,結果美君突然穿吃那個這樣,這誰能頂得住啊。
看到青鈺雯的紙條,陳美君快被氣死了,但是還是很平淡地問她「為什麼?」
「我怕把病傳染給你。」青鈺雯把紙條遞過去,說得振振有詞。
「你去你去,以後你都睡在隔壁好了……」陳美君氣不打一出來,主動走到門口把房門開啟,要把青鈺雯請出去。
「你生氣了?」一向平淡的陳美君居然也有喉嚨響的一天,青鈺雯非常「貼心」繼續寫「小心嗓子。」
「你給我走,現在就走!」陳美君現在很無語,青鈺雯到底怎麼想的,自己的魅力有那麼差嗎?
陳美君沒想到,青鈺雯真的走了,她就更生氣了,隨即打算把這件衣服脫掉,什麼亂七八糟的。她正在脫衣服的時候青鈺雯又回來了,好巧不巧,又被她看了全身。因為陳父陳母還在外面,她當著他們的面去睡隔壁房間,是對美君的不尊重,於是,她有折了回來。
青鈺雯發不出聲音,瘋狂做手勢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然後她雪白的肌膚都泛起了紅光。陳美君見此,睡衣的拉鏈已經拉到一半,怎麼也拉不上去,對著青鈺雯道「過來幫我拉一下拉鏈。」
青鈺雯站在遠處點點頭,然後靠近陳美君打算幫她拉拉鏈,卻聽到陳美君悠悠道「你知道抗體嗎?相同的病,得過一次,再患上的可能性很小……」
陳美君把披散在後面的頭髮理到了一邊,那句話和這一個動作,讓青鈺雯最後的防線都崩了,本該往上拉的拉鏈,在青鈺雯的幫助下,往下拉到了底……
「喂!你是流氓啊!」還是個孜孜不倦的流氓,陳美君在青鈺雯再次發出邀請後,忍不住罵了她一句,大晚上的到底還睡不睡。
「沒結婚的才算。」嗯,結婚真好,結婚了就不算耍流氓了。青鈺雯湊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陳美君看著窗戶外東方露白的時候,無比後悔自己昨晚的決定,穿什麼性感睡衣,這是把自己往坑裡帶啊,不對,不是坑,是虎穴狼窩。
「起來了!」青鈺雯的嗓子很嘶啞,卻不難聽出她的春風得意。
陳美君再一次感嘆年輕真好,她家這位年輕人,絲毫不會累啊。她迷迷糊糊穿上了衣服之後,總覺得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
直到,她看到青鈺雯正在艱難地穿著襯衫的時候才意識到,「你有沒有覺得你衣服特別緊?」
青鈺雯一愣,然後點了點頭,她還以為自己的衣服縮水了。
「你有沒有覺得我的襯衫特別寬?」陳美君穿著青鈺雯的襯衫站在她面前。
青鈺雯又點了頭,這才意識到她穿錯了白襯衫。不好意思地對著陳美君笑。
「你給我脫下來!」陳美君假裝嚴厲道。昨天這個人太亂來了,導致他們原本放好疊好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又都是白襯衫,早上匆匆忙忙才會穿錯。
青鈺雯委屈地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