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鋒,我言之鑿鑿的說:我不是如你想象中的那種可怕,我是世人們常說道的後生可畏!
此時小師妹莞爾一笑,傾國傾城,我的心境早已隨之亂作一團。
在小師妹笑靨如花的美麗容顏裡,我看到了後生可畏的魅力和銳氣。
我隨即好奇的反問小師妹:晨璐小師妹,你喜歡什麼?
小師妹好似少女懷春,一臉幸福,故作矜持,含羞竊語,生怕被別人竊聽了去,敏於事而慎於言。她說:我喜歡穿一襲白衣的才子。
目擊現場,我只恨自己當時著裝有如妖豔舞娘的霓裳,看起來有些混亂,顯示不出品位和身份,沒有撞衫的禮遇和福分,想必自己不可避免的給小師妹留下了不修邊幅的深刻印象。我在腦海裡又一想,小師妹是否已被表象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給誘惑了,所謂的才子只不過是*快活的欺騙觀眾,瀟灑倜儻的矇蔽慧眼,這等鼠輩通常假扮白面書生之狀貌,一展長髮飄逸,再現風度翩翩,乍看面龐俊朗,深得少女青睞,令人唾棄的內在美卻是見色起意,喜歡夜裡尋歡千百度,夢裡春宵忍不住!
其實,這類人也好識別,你只要仔細辨認一番衣服上某處隱蔽的用特製的針線和獨特的針腳刺繡的蜜蜂標記即可,真品絕無僅有,贗品一無所有,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裁縫首創這種縫紉手法是為“縫刺”並得以公認。這種標記當初面世實屬不易,更是迫不得已,這樣做無非是為了防範他人盜用裁縫名聲,以假亂真,以次充好,偷樑換柱,偷天換日,所以裁縫被逼無奈,嘔心瀝血發明此種防偽標識,且屢試不爽,後來不斷演變,成為了一種廣為傳誦的金字招牌,這個招牌不斷推廣開來,日益被人們熟悉並接受和認可,這便是日後出現的連鎖店的雛形。
穿上此等招牌衣服的某些人不免萌生出真正地穿出了品位和氣勢的感覺,王公貴族也多有褒獎。招搖過市,自我感覺良好者不乏其人。說白了,招牌服飾一如官府差役捕快的制服,那些花花公子只不過是在逢場作戲一般的施展“制服誘惑”而已!
還有一點,一個人有才華不比一個人有財寶顯露得那麼明顯,那麼直截了當。倘若萬貫家財的你有十箱金銀財寶都在你跟前放著,然後頤指氣使一番之後指給旁人,邊看邊說:看吧,這些都是我的,我多有錢財!
當然這是喜歡炫富的富人的做法,這樣的富人往往為富不仁。還有一些人自然是不願顯擺的,甘願低調行事的。
可是人們往往不會對著某個落魄公子或是哪位得意秀才諸如此類的個人以及群體而奮筆疾書揮就出來的一首拙劣的打油詩或是嘔心瀝血創作的一曲浮詞豔曲恭敬地說“你太有才了”,除非是說反話。此外除非有神秘買家附庸風雅,為了自己一時的雅興而高抬貴手心甘情願掏出銀兩購買你的詩詞,彼此各取所需,然後這人再請某位樂師譜以豔曲,廣為傳誦,靡靡之音,彌足珍貴!
然而最讓以賣文為生的暫且不名一文的他們頭疼和可恨的是自詡個人的作品都是暢銷和不朽的傑作,不出幾日肯定會受到眾人追捧和熱議,也隨之可以流芳百世,日後成為經典之作,自然也會水漲船高一樣的價值不菲。可是他們的坐收漁翁之利的如意算盤到頭來還是落空,結果空歡喜一場,末了還是“人財兩空”。
人緣不好,作品自然也是等而下之;人品不正,作文顯然也會譁眾取寵。因為這朝代這年頭有太多的文字不值錢,有好些的作品很下賤,文學的風氣並不是如某些知名人士和文學大家所倡導和想象的那麼純正。倘若一個人沒有任何背景和半點權勢,單憑一腔熱血和滿懷希望妄想在當今的書市站穩腳跟,開啟局面,名利雙收,無異於異想天開,痴人說夢。這儼然跟無錢休入眾,遭難莫尋親,勢敗休雲貴,家亡莫論親的說法一般。因為我朝大庭廣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