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麼爽快,反而有股不舒服的感覺。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以前我覺得王建華是橫,包括現在的他也是很橫。
可剛才那場面,被打成狗了,都還那麼橫,老子從他的眼裡看到了寒光,那種眼神有些要殺人的模樣,如果他身邊有刀子,肯定會拿刀子捅我的,已經有點拼命的味道了。
喊這些兄弟來替我出氣,那肯定是要請他們去吃飯唱歌的,一直唱到凌晨才回家,期間我的心裡一直放不開,以前打人的時候,總沒有顧忌。
但是今天打了王建華之後,內心有股不安,難道這就是老鬼口中的優柔寡斷嗎?
可我怎麼感覺自己與王建華比起來。王建華更像是混子,比我更狠,更懂得混的原則和道理。
比如不吃眼前虧,明知道捱揍,也要先打我這當事人,而且在校門口就先下手為強,還不讓自己的兄弟出來一起捱揍,我想他的小弟肯定對他信服得五體投地。
回家的時候是凌晨一點了,喝得有點多,而且我的酒量不行,之前醉了兩次,卻與林琳兩次邂逅。第一次是吐了她一身,看了她的身體,第二次則是跟她有了肌膚之親,想要使壞要走她的第一次,卻未遂。
此刻我到了家門口,身體有點打擺。門檻之下,發現還有燈光,大廳的燈沒關。
這次我有帶鑰匙了,我拿著鑰匙,對了好久的鑰匙孔,才插了進去。
旋轉了幾下。推門進去,發現燈果然亮著,我搖擺的走了進去,發現林琳和林雙還坐在沙發上,根本就沒睡,她們手裡拿著一模一樣的手機,一聽到我開門的聲音,都不約而同的轉了過來。
我看著她們,她們也看著我,甚至還對視了一眼,我在沙發的另外一邊坐了下來,沒有跟她們坐一排。
“王建華是你讓人打的吧?”林琳先發話了,但是我頭靠在沙發上,感覺反應有些遲鈍了,她問我三十秒之後,我才轉過頭去看她。
但我並沒有說話,而是又轉頭看向林雙,林雙看著我。搖了搖頭,示意不是她說的。
“別看林雙了,是學校的保安看到你帶人打王建華的,然後他去找了老師,那幾個老師也看到是你,所以才給我打電話的。”林琳很生氣的雙手環胸。氣呼呼的瞪著我。
我呵著酒氣,點了點頭說:“是,就是我打的。”
“你還真敢承認啊?”林琳咬著牙齒說:“當時老師喊我過去,我見到王建華那血淋淋的樣子,我都嚇壞了,我本來說要帶他去醫院包紮的。可他不願意,他還說他自己摔的,死活不承認是你帶人打的,然後自己攔了輛計程車就走了,怎麼喊都喊不住。”
我一聽林琳這麼說,猛然一個激靈。酒醒了幾分,這個王建華真他媽牛逼,被打成那樣,死活就不吭一聲,老師來了之後,死活都說自己摔的。死活不讓老師知道,真是光棍,老子還真是小看他了。
林雙則是坐在位置上,悶著氣,板著臉,就是不吭聲,她就一直看著我。
“你看著吧,這王建華絕對會報復你的。”林琳板著臉說,語氣中隱含深深的擔憂。
“我只是反擊和報仇,是他先惹我的,還算計我,與一枝花串通起來陰我,昨晚我要不是跑得快,估計此刻你們都見不到我了。”我隨口說道,腦袋被酒精一麻痺,意識就受影響了,其實這件事我是不想跟她們說的。
“怎麼回事?”果然兩個女人同時問我。
“沒事。”我站了起來,搖搖擺擺的朝著房間走去,我說:“我醉了,我要睡覺了,明天說。”
“林齊,你站住。”林雙忍了好久終於是開口了,她站起來要拉我,卻被林琳給攔住了。
林琳說:“他現在醉成這樣,你跟他說什麼,他能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