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俱佳的中品,可惜了……唉,以後再想要找到這麼多,可就難咯。”
“以後,儘量不要再用藥童了。”蔡賢擺擺手,道:“奇門江湖已經繁盛,而我伏地門,經此一事正式踏足奇門江湖,無法再偏居南疆臨邊之地,悠然清靜不為人知了,所以,小心為妙。”
廖永善點了點頭。
……
……
正月初四,臨邊市的火車站裡,人影稀落。
戴著鴨舌帽,衣著淡薄,身形瘦小的刁平,拎著黃色的老式帆布包,登上了開往春城市的火車。
火車開動時,刁平坐在窗前,望著車窗外冷清的站內景物,面露出一抹猙獰的冷笑,心想著:“伏地門,現在沒有人能踏踏實實睡得著覺了。想必,他們已經傾盡全力,動用所有的人脈資源,開始在臨邊市掘地三尺地尋找我吧?不久之後,奇門江湖上,也會有人趕到臨邊市來了……可惜,他們什麼都不會找到。當他們憤怒、疲憊、失望,漸漸放鬆的時候,我,會再回來的!”
思忖一番後,刁平面露出靦腆的,有那麼點兒幸福的笑容,從帆布包裡拿出一條玉溪香菸,把包裹扔到行李架上,起身往另一節車廂走去。
那節車廂裡。
乘客同樣稀少,也就四五個吧。
中間位置,靠窗坐著一位戴棉帽和黑框老花鏡,穿著陳舊的軍綠色棉大衣的老人,他滿臉皺紋,臉頰紅潤,幾道長壽眉垂至與鼻尖相齊,花白的鬍鬚修飾得很整齊,手裡捧著一份報紙,專心致志地看著,頗有些家境落魄的老學者風範。
刁平手裡拿著煙徑直走到老人的面前,然後坐在了老人對面。
老人眼皮都未抬,看到不看刁平一眼。
“師父,我早就知道您一直跟隨在我身邊了。”刁平一臉討好的神色,笑嘻嘻地把煙放到了小桌上,道:“您放心,買菸的錢,都是我從那些該死的傢伙身上翻出來的,他們還真有錢,身上總是帶很多現金。”
簡單易了容,但即便是熟人也很難一眼認出他的王啟民,將報紙放下,臉上沒有絲毫被徒弟識破的驚訝和驚喜,淡淡地叱責道:“沒出息!”
“徒兒知道錯了。”刁平立刻低下頭,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
“一共也就幾千塊錢吧?”王啟民輕輕嘆了口氣,捨不得多加責備這個命運坎坷悽慘可憐,且將來註定會被許多人恨之入骨,必然早死,所以更可憐的徒兒。他神色和藹,語氣淡然地說道:“從死人的身上翻錢,容易留下指紋……雖然伏地門不會去報警讓警方介入調查,反而會以突發疾病的死因去幫你掩蓋,但小心駛得萬年船,你不該為了這點兒錢而起貪心,萬一被警方查到的話,就太不值了。”
“師父教訓的是。”刁平表情誠懇,繼而又做了個鬼臉,討好地說道:“師父,我以後再也不了,但既然錢都到手了,東西也買了,您就收下吧,大過年的,我這不是就想著,給您老買點兒年貨,孝敬您嘛。”
就在這時,火車上的售貨員懶洋洋地推著售貨小車走了過來。
正是過年的時候,乘客太少了。
所以,售貨員走完這一趟,大概要好久才會再過來。
王啟民神態溫和地叫停了售貨員,在小車上拿了瓶白酒和一袋花生米,刁平趕緊掏錢把賬給結算了。
“行李箱裡,有泡麵和鹹菜、火腿腸、雞蛋,拿出來。”王啟民道。
“哎。”刁平立刻彎腰從座位下把師父的行李箱拽出來,拿出王啟民之前就買好的一些食物,又把那條香菸拆了,取出一包,剩下的塞進行李箱。
“過年了,陪著師父喝兩杯。”
“好,我給您老拜年了!”
刁平起身,就在空落落的火車車廂裡,雙膝跪地,給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