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兒怒道:“放屁,你莫要……”
王憐花道:“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的。唉!我只有帶你們去瞧瞧……”
拍了拍手,呼道:“來人!將這位熊大俠扶起。”
兩個豔裝少女,巧笑著應聲而入,扶起了熊貓兒,一人笑道:“唷,好重。”
另一少女嬌笑道:“這樣才像是好漢子。”
王憐花大笑道:“你若是喜歡這條漢子,只管親他就是……嗯,重重的親也無妨……哈哈,不過,但你可也莫要咬掉他的鼻子。”
熊貓兒被兩個又笑,又摸,又親,又咬的女孩子,架出了地窖,面上已沾滿紅紅的胭脂。
他又急又怒,又是哭笑不得,但為了要瞧沈浪,他只有忍住了氣——沈浪呀沈浪,你此刻究竟在做什麼?
朱七七被王憐花扶著,更是老實得很,臉上居然也是笑眯眯的,但這種笑容,卻教人瞧得心裡直冒寒氣。
她聽到沈浪的訊息,臉上就帶著這樣的笑容,就連王憐花,都不敢多瞧她這種笑容一眼。
走過一段長長的地道,又有間小小的屋子。
這屋子裡沒有桌子,沒有凳子,也沒有床,簡直什麼都沒有,只是牆上鋪著一排四個小木偶。
王憐花笑道:“你們可瞧見這四個木頭人麼?將這木頭娃娃們搬開,你們就可瞧見四個小洞,從這小洞裡,你們就能瞧見沈浪了,哈哈……沈浪。”
他笑的聲音很輕,但熊貓兒卻聽得直刺耳朵。
王憐花又已笑道:“你們只管放心地瞧,沈浪他不會發覺你們的,只因這四個小洞外面,畫著的壁畫是人,這小洞正是畫上人的眼珠子……哈哈,那些畫可畫得妙透了,簡直妙不可言,只可惜你們瞧不見。”
熊貓兒忍不住冷笑道:“春宮我瞧得多了。”
王憐花大笑道:“熊兄果然也是聰明人,一猜就猜出牆上畫的是春宮。但沈浪在這畫滿春宮的屋子裡做什麼?熊兄可猜得出?”
朱七七身子已顫抖起來,突然衝了過去,卻被王憐花一把抓住。朱七七咬著嘴唇,顫聲道:“你……你不是要我瞧麼?”
王憐花笑道:“瞧自然是要瞧的,但也莫要著急。”
熊貓兒道:“還等什麼?”
王憐花笑道:“沈兄此刻正舒服得很,但兩位卻不免要驚擾他。在下為沈兄著想,就只好得罪兩位了。”
突然出手如風,點了朱七七與熊貓兒的啞穴。
熊貓兒氣得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王憐花卻再也不瞧他一眼,將那木偶的頭一扳,牆上果然露出了四個小洞。
王憐花輕笑道:“這可是你們自己要瞧的,你們若是氣死,可莫要怪我。”
他微笑著閃開了身子,道:“請。”
“請”字出口,熊貓兒與朱七七的眼睛已湊上了小洞。
他們果然瞧見了沈浪。
外面的屋子,雖無珠光寶氣,但卻佈置得舒服已極,沒有一樣東西不擺在令人瞧著最順眼的位置。
而沈浪,此刻就坐在最舒服的位置上。
他穿著件柔軟的絲袍,斜倚著柔軟的皮墊。
他手裡拿著金盃,身旁有個身披輕紗的絕色少女,正帶著最甜蜜的笑容,在為他斟酒。
琥珀色的美酒。
但在熊貓兒的眼中看來,卻像是血一樣。
熊貓兒與朱七七對望一眼。朱七七咬著嘴唇,熊貓兒咬著牙,朱七七嘴唇已咬得出血,熊貓兒牙咬得吱吱作響。
他們的嘴雖能動,卻說不出話。
他們若能說話,必定會同時怒喝:“沈浪,你這可惡的沈浪,我們為你急得要死要活,快要發瘋,誰知你卻在這裡享福。”
沈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