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代表的時候。他們的關係就很一般,自從這傢伙去了文班之後,他們更是見了面連聲招呼都懶得打。他現在這是要來幹啥。
“童巖,還寫小說呢。”
“嗯,幹嘛不寫。”
“寫一個字能賺多少錢啊?”
童巖謹慎地看了段厚一眼:“肯定沒有你爺爺一個字值錢。”
段厚得意道:“那是肯定的,根本沒得比!”段厚一直很自豪有個書法家爺爺。“我是想問。你寫小說賺了很多錢嗎?”
“還行吧,湊合著養活自己。”童巖有所保留道。
“我就說嘛,你寫的那種書能有什麼前途,估計也賺不了幾個錢,我認識的幾個作協的叔叔伯伯,他們都說你們那種小說根本沒有市場的,上不得檯面。”
童巖本來就因為大黃的去世心裡不爽,現在段厚在他身邊明裡暗裡的貶損他所從事的寫作事業。他更加不爽,直接不客氣道:“我寫小說雖然沒有賺幾個錢。但每月也有幾萬收入,起碼能負擔起自己的一切開銷,而且我上大學的學費可以自己承擔,總比那些耍嘴炮其實什麼都不會買個雞腿都要給家裡要錢的人強一點。”
段厚的臉色變了變,但依然維持住了笑臉:“我肯定是不能和現在的你比啊,不過你這大作家和我比也沒什麼意思吧,你應該和韓塞、郭小四去比吧,人家韓塞一本書的預付款就有200萬,再說郭小四,現在自己開公司做主編辦雜誌,他們總比你強不止一點半點吧。”
童巖橫了段厚一眼:“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想說,雖然我現在比不上你,但沒準哪一天我也會成為韓塞、郭小四,同樣是作家,人家那才叫真正的作家,你嘛,上不得檯面,你別生氣,這不是我說的,是作協的郭佳燁先生說的。”
童巖氣的笑出聲,“段厚你沒病吧,你還想成韓塞、郭小四,你說說你怎麼變成他們,你是有韓塞帥還是有小四……額,精緻。”
“新概念作文大賽!”段厚擲地有聲道,“他們兩個都是新概念的一等獎得主,我會參加本屆新概念作文大賽,這是我走向文壇的第一步。”
還走向文壇,童巖已經不想和這個妄想狂說話了,“好,祝你成功。”
童巖說完就要走,段厚目的沒有達到,自然不肯讓他走,“你跑什麼啊,怕了嗎,你敢不敢應戰?”
這話怎麼說,“我應什麼戰啊?有病吧你。”
“一起參加新概念作文大賽,看誰能得到名次,看誰的名次好!”段厚終於說出自己一直想說的話,他還是不夠自信,直到截稿日期前四天,他才對童巖說出來。
“我憑什麼因為你一句話我就參賽,你算老幾。”童巖不屑道。
“不敢了吧,那以後就不要到處裝b,還學人家簽名,不過就是個網路寫手而已,還敢自稱作家!”段厚繼續刺激童巖,只有童巖參賽,他取得的成功才有意義,儘管現在這所謂的成功還是未知數。
童巖一字一頓道:“無論你是叫我寫手還是作家,我都是在用自己的文字掙錢,我用我的文字造夢,我用文字征服了數以萬計的讀者,而你,連個屁都不算!”
說完,童巖揚長而去,沒有給段厚再說話的機會。
段厚很有挫敗感,自己果然不擅長寫網路小說,策劃了這麼久的拉仇恨,愣是沒能讓童巖上鉤,罷了,罷了,等自己拿到新概念大賽一等獎,接受媒體採訪,引發全校轟動,接受市長接見後,再到童巖面前走一遭,我就不信他會一點都不羨慕嫉妒!
其實段厚錯了,雖然他拉仇恨的手段很粗糙拙劣生硬,但童巖確實氣著了,從某種角度來講,他還是有成為一名網路寫手的潛力的。
當然,大黃的去世讓童巖不再那麼淡定,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