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側頭瞄了一眼某個明知故問的傢伙,他的腰剛做了手術沒幾天,動作大了就會疼,被用手按著還不痛,那他還趴在這裡幹什麼?早跳起來飛奔了。
“臭小子,我是給你看看恢復情況。”沈浪沒好氣的賞了一個衛生眼給某人,他以為他專門虐人的啊?
“怎麼,唐慕,你家男人還兼任醫生這職業啊?”李斯特轉頭對著唐慕笑道。
“愛好廣泛。”唐慕聳聳肩,對於這個自稱只會當兵其他什麼都幹不了,其實才能廣泛的男人,相當的自豪!這個男人是他家的,打上了唐慕標籤的,當然值得自豪。
“眼光不錯。”李斯特衷心稱讚,這年頭全能人才都比較稀有。
這個未來老闆娘家的大哥不但軍中職務高居中將,居然還是醫生,真正難得。
“謝謝,烈先生一樣不差。”唐慕抬了抬下巴,指著那邊的烈少嚴回以稱讚。
李斯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烈少嚴,破天荒的沒有反駁這樣明顯的調笑。
但是他不反駁可不代表有人不會反駁,“唐慕,別開玩笑,我跟博只是朋友,博還要娶老婆的,再開下去,他娶不到老婆你就麻煩了,要負責的。”烈少嚴毫不在意的態度開口,那不甚在意的模樣完全恢復了之前的那種純朋友夥伴的語氣,他們用這樣的語氣相處了很多年,相當熟悉。
可是李斯特聽著卻發現那樣的熟悉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帶上了陌生感,陌生到他聽著就感覺渾身不舒服。
“怎麼負責?我已經成家了不說,就算我沒成家要我對我家以外的男人談這樣的感情,絕對沒可能的。”負責?他這輩子就只為一個人負過責,以前只有他,以後也再也不可能有別人,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沈浪,也只有一個獨屬於唐慕的‘那個人。’
“你家那位就是你這一生的唯一?”烈少嚴挑眉。
“堂堂嚴盟的盟主不會是個八卦份子吧?”唐慕彎了彎唇角,帶著笑意,很明顯,關於這個問題他們還沒有熟到張嘴就可以說的地步。
“堂堂嚴盟盟主也是大活人不是?大活人有思想有思維有感覺,偶爾八卦一下也不是什麼奇事不是麼?”烈少嚴聳聳肩,他向來八卦,只是分物件而已,不熟的人他向來不會洩露他這一面。
“行,改天我們熟了在慢慢談。”唐慕也不繞彎子,直接告訴他,現在不熟,不會給你談這個問題,就像他之前對於他家老闆的事情三緘其口一樣,某些問題不熟到一定程度是不會大方的。
烈少嚴搖搖頭,“我以為我家老闆成為你家一份子之後,我們算熟了。”烈少嚴無奈,之前他不敢隨意談論他家老闆的八卦,那是情況特殊啊,現在都是一家人了,沒什麼可忌諱的了,這個傢伙反手還玩這一招我跟你不熟。
“抱歉,我跟你家老闆都不是很熟,所以,烈先生的熟悉程度只能更往後排了。”
“ok。”烈大盟主無話可說。
看著烈少嚴跟唐慕這樣融洽的談論,對自己反而隔著一層,李斯特心裡說不出來的悶然……
沈浪大致的檢視了一下沈蕭的傷後,聞人斯於給牌桌上的人打了招呼,小心翼翼的抱起沈蕭,緩步上樓。
因為有傷的緣故,沈蕭第一次被這樣當眾用那個曖昧的公主抱,心裡相當的坦然,他有傷在身,被這樣抱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目送那兩口子閃人,這瘋狂的乾瞪眼兒繼續開殺。
“洗牌洗牌,他們兩口子撤他們的,咱們繼續。”
“打個小岔,正好岔岔手氣……”
“你個萬年輸像,想鹹魚翻身?想得美……”
“啊,你們完了!”
“擦!這樣也行……”
聞人斯於抱的很穩,怕顛簸著他,步子很緩很慢,上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