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舒服,所以很早就休息了,哥哥因為不放心,連宴會都沒有結束就離開了宴會大廳,一直守在我房間陪我,中途一直沒有離開。”
“一直都在嗎?”
“……是的,一直都在。”維多利亞的聲音都在顫抖!那跟噩夢一樣的回憶瘋狂上湧,讓她幾乎暈了過去。
“法官閣下,證人好像有點勉強。”沈蕭看著維多利亞的模樣,淡淡的提出質疑。
不止沈蕭,所有人都看見了那證人不對勁的模樣。
“證人,請你確認證詞的真實以及可靠性,否則本庭將追究你給於偽證的法律責任。”
約翰·奧斯汀差點沒暈過去,這他媽的又是怎麼回事?!
“……法官閣下,我所說一切都是真實以及可靠的!”維多利亞定定的看著法官,言語堅定。
“那好,請證人詳細敘述一下當晚的情況。”
這下,是被告席上的託尼溫莎臉色難看至極了!
第一五五章鐵嘴流氓
維多利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開始,“……那晚藍依公爵到達莊園的時候差不多八點左右,他們到了之後跟哥哥有些爭執,我下樓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們在爭論,就上前去阻止。這次宴會是安妮公主殿下特意準備的和解晚宴,因為解除婚約一事,哥哥和藍依公爵鬧得有些不愉快,公主知道後,特意百忙之中準備了宴會。當晚哥哥和公爵鬧得有些不愉快,在她的調解下,我們雙方心平氣和地交談了一番,最後我們達成共識,這件事過去了就過去了。之後,我有些不舒服,哥哥就送我回了房間。十點左右的時候,宴會結束,哥哥回來陪我,因為一些事情,我們發生了爭執,哥哥就一直沒有離開……”維多利亞說到最後,臉色已經難看得幾乎沒有任何血色。
那個所謂的沒有離開——
就是她這一輩子的噩夢。
約翰·奧斯汀看著維多利亞的臉色,微微眯了眯眼,轉向法官的時候臉色又恢復了冷靜,“法官閣下,我的證人已經證實,我的當事人在事發當時一直跟她在一起,沒有離開過,由此,控方所說的,我當事人帶人截殺控方當事人這一點根本不能成立。”
法官點點頭,轉向了沈蕭,“控方,你有什麼需要問詢的嗎?”
沈蕭起身向法官點頭示意後轉向維多利亞,“維多利亞小姐,我有幾個問題想要了解一下,可以嗎?”
維多利亞看見沈蕭之後,下意識地縮了縮肩,這個男人她見到次數並不多,但是每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給她的衝擊都不一樣,一次比一次強悍。之前,她對這個男人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溫文爾雅上,雖然嘴巴和氣場都有些迫人,但是都沒有這一次來的震撼。
這個男人站在法庭上,冷靜凌厲,帶著冽人殺伐的氣息,像一隻危險十足的狂獅,震撼人心。
她沒忘記那天這個男人的話……
他說既然託尼·溫莎敢做,那麼就要有承擔後果的心理準備,他所信奉的教條就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碰了他的人,善罷甘休向來就不是他的習慣!他不會在託尼·溫莎身上開一道口子,也不會把他丟到虎鯊的嘴邊,更不會把他丟在不見天日的排水道里窩上四十幾個小時,他信奉法律,更在意臉皮,所以下三濫的事情他不做,但是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的監獄會給他敞開大門,不管這案子會讓誰的顏面無存,都不是他在意的……
男人的話依稀還在耳邊,帶著冷漠的強勢和決絕,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辣。
維多利亞腦袋有點嗡嗡響,這場官司,真的有勝訴的希望嗎?
“……可以。”面對這個男人,維多利亞有些喘不過氣的窒息感。
“請問維多利亞小姐,在事發當晚十一點到凌晨零點這個時刻,你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