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在出來之前都留下足夠的,這才安心出來,有什麼緊急情況老婆自然是會給自己打電話,而老呂在這錢上面還沒有怎麼樣掉過鏈子。
要不然的話老呂的媳婦還會讓他在外面野的那麼厲害。老呂在外面這點破事,他老婆能夠一點都不知道,笑話,還能夠有什麼人比老呂的媳婦更加的瞭解老呂嗎?那是不可能的,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是老呂的媳婦更加的瞭解他是什麼樣子的人。但是這個老呂雖然是混蛋,吃喝嫖什麼的比較放肆,但是那也是照顧到家中之後才放肆的。
因此,老呂的媳婦對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要是你不往自己家中的帶,不搶奪老孃我的正房大太太的名字,你愛怎麼樣混怎麼樣魂。至於說老呂敢休掉自己的老婆,那是不可能的,老呂的老婆家中兄弟六個,個個如狼似虎,絕對的狠角色,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呂要是敢提什麼離婚,可以說他根本就別想安生了。
更何況老呂的父母和兒子還在老婆手中呢,也不知道是怎麼樣,或者是老呂的爹孃都是知道自己的兒子的德行,反正在家中總是和兒媳婦站在一邊的。因此,在家庭戰爭中,老呂是重來都是沒有贏過一次的。
但是在外面,老呂到底是怎麼樣混他老婆可是不怎麼樣的管的,甚至是說老呂還和自己的小舅子一起起洗浴中心什麼的,男人,哪個沒有偷腥的時候啊。只要是老呂不做對不起他姐姐的事情,老呂的小舅子也就是不會摻和到姐姐的家中的事情的。更何況,去洗浴中心可是都是老呂掏錢啊,一條龍服務,那次不要幾千塊的消費啊。
這小舅子也是吃自己姐夫嘴短的人。而且,老呂這傢伙在古董這上面還算是比較的有成績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多少也是能夠一年弄個幾萬塊錢,至於說給家中多少是有一定的,他自己能夠剩下多少,這個就難說了。老呂的媳婦也是不會查賬,只要是家中不缺錢的話,你愛怎麼樣怎麼樣。
這一次六萬塊如果是到手了,扔家四萬,剩下的兩萬不就是自己的了,到時候也包一個大學生?老呂琢磨自己的樣子,包一個名牌大學生倒是為難了。畢竟那些女大學生為了錢,但是也是看菜下碟的,不是什麼樣子的菜都吃的。但是老呂這個時候琢磨著,要是自己包一個藝術學校的模特什麼的,這個似乎也不是說不可能的。
盤算做了這筆生意,把明年的花銷扔給那婆娘,自己也是能夠瀟灑一把嗎?想到這裡,老呂心中也是非常的得意,弄小日本的錢,估計也是不可能偶遇什麼人找後賬吧。正在他想這樣子的事情的時候,松島和福田兩個人帶著翻譯重新的到了他的攤子前面了,這個時候老呂心中一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孫子,我琢磨著你就不可能放棄的,這豆黃小碗要是連你這個日本鬼子都是能夠看出來破綻的話,那種樣子的時候我也就是別混下去了。
這豆黃小碗可是老呂花費了兩千塊,透過關係才弄到手的,一般的古董販子就算是有錢的話都未必是能夠弄到手中樣子的正宗的高仿的東西,為了高仿的更像一點,還是特意的把這豆黃小碗給弄了一個衝,就是這一個衝的話,那就是整個豆黃小碗的神來之筆了。這就算是一般的高手想要看出來破綻的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老呂心中非常的有把握,就眼前這個叫做松島的日本人在這樣子的時候當然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了。
松島過來了,老呂也是沒有表示什麼,笑了笑點點頭,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松島既然是溜達了一圈又回來了,這個時候老呂當然是知道松島已經是看上了自己的這個小碗了。
而且這個時候老呂也是心中非常的清楚,這個時候松島也是不可能看出來什麼樣子的破綻來,要是他看出來什麼樣子的破綻就不是欲擒故縱的去了又回來了,而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