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跳腳吼人,那聲音跟現在這床第間的聲音肯定是不能比擬的,他們就只能聽著那一聲聲突然抽高的聲音自己進行腦補。
“啊……艹!輕點……”
“……”
李斯特瞪瞪眼,稍稍直起了身,手握上門把手,卻被烈少嚴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博,你想做什麼?”瞪著那個膽大包天的傢伙,烈少嚴有點無語。
“少假了,你不想聽聽?”李斯特翻翻白眼。
烈少嚴瞪著他:“我是想聽,但是你考慮清楚,這是誰的門。”他沒說他不想聽,但是他自認沒膽子去開那傢伙的房門聽。
李斯特聳聳肩:“我好奇。”他是真的好奇,抱男人這事兒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
“你死了別說我沒提醒過你。”那個男人連前未婚妻的乾醋都吃,要是知道他們在門外聽聽還不夠,還敢開門來聽他們兩口子滾床單,天知道會想點什麼損招出來收拾人。
“除了殺人滅口,最極端他能幹點什麼?”聽烈少嚴一說,李斯特還真的有點忌憚地停了手。
“找個男人上你,他直接坐在一邊觀賞全程。”
李斯特被驚得瞪圓了眼,看著烈少嚴:“烈少嚴,老子不知道你居然是個變態!”
“去死!你才是變態!”烈少嚴狠狠地瞪了李斯特一眼:“老子敢打賭,他要是知道他們兩口子滾床單的時候你當了聽眾,找個男人上你他全程觀賞這事兒絕對是最低檔次,說不定找一群男人輪了你還拍成影片傳播給整個極道盟都完全有可能。更不要說他那老婆還不是什麼好鳥,說不定你不是死在頭兒手上,而是死在他的手上。”
相處多年,那個恐怖男人的手段,他們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皮毛的瞭解了一些,他習慣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至於那個大律師,更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好人。
李斯特吞吞口水,好吧!其實這種事,那男人是幹得出來的,這也不是什麼驚天奇聞。
“可是我真的很好奇。”李斯特攤攤手,一臉無辜地眨眨眼。
烈少嚴雙手環胸:“好奇?”
“難道你不好奇?”
“想知道?”
“知道什麼?”李斯特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想知道男人跟男人上床是什麼樣子?”烈少嚴嘴角噙著淺笑,那笑容有些奇怪。
李斯特看見烈少嚴那笑容,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少嚴,請你不要對著我露出那樣的笑,滲人。”沈蕭的話說對了,李斯特的中文造詣確實相當不錯。
李斯特有點不大喜歡同伴這樣的笑容,因為他一露出這個笑容,鐵定沒什麼好事兒!
“好奇還不簡單,要不你就跟我溫習一下,整套過程你都會知道。”
果然,男人一開口,就差點沒把李斯特給雷暈過去!
“烈少嚴,老子說了,玩笑適可而止!”考慮到在這地兒需要謹慎,不能招搖,李斯特壓低了聲音嘶吼,那咬牙切齒的模樣真是恨不得把烈少嚴那張嘴給縫起來!
“玩笑?你認識我這麼多年,我開過玩笑嗎?”烈少嚴聳聳肩,一臉正經。
李斯特張口欲言,可是張開的嘴沒有吐出來一個字,性感的薄唇張開著,有些滑稽地看著烈少嚴,認識多年,這個人向來說笑卻從來不開玩笑,他是清楚的。
烈少嚴伸手扶著李斯特的下巴微微向上一抬,幫他合上了微張的嘴,“博,你傻傻的樣子挺好看的。”男人嘴角噙著性感魅惑的笑意,低低地說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了教父的房門,留下某個傻傻的男人繼續愣在那裡。
良久,李斯特才回過神來扶著額:“神啊,要不要這樣玩兒我啊?”
“博先生,你再不離開這裡,玩兒你的就不是神,是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