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也不算很緊張但是也沒有輕鬆到哪裡去,老爺子坐在最上位,筷子還沒有拿起來,就先轉頭對著聞人斯於說了一個有點嚴肅的問題,“綁架老六的綁匪聽說你讓你的人帶走了?”
聞人斯於一聽,轉頭對著沈中將點點頭讓他把酒遞過來。
沈中將很默契的沒有多餘的話語,遞上了酒瓶子,這件事他完全沒想管,放任的交給了聞人斯於,他知道比起自己這邊的手段,這個教父大人一定會給那個不長眼的傢伙好好上一堂什麼叫生不如死的課。
聞人斯於優雅的站起身,繞過去給老爺子倒上了酒,“爺爺,雖然這樣做違背了沈家的正直信條,但是爺爺,請您將這次的事情交給我處理。”
一瞬間,整個大廳都靜默了下來,帶著點怪異的靜默。各自的神色都不一樣,但是驚訝的居多,神色波動最大的要數沈家的那些將軍。
在他們的意識認知裡,這個男人就是那種站在世界頂端,不會對任何人低頭的人!他要做什麼,用不著跟任何人報備請求許可,他有這個狂傲的資本也有那種性格。
事實也確實如此,這個男人的性格不會對任何人低頭!
唐慕和沈浪也都詫異不已,這個傢伙這是——
很顯然老爺子也因為這教父的突然動作也嚇了一跳,穩了好大一會兒他才清清嗓子,“聽說這個男人兩年前非洲遇難了?”
聞言,聞人斯於優雅的笑了笑,“是的。”
“既然已經死了兩年了,還說什麼?大過年的提死人不吉利,自罰三杯。”老爺子輕咳一聲,神色嚴肅。
聞人斯於聞言,微微一笑,“聞人斯於認罰。”點頭,心悅誠服的接下這個所謂的‘罰’。
“沈浪倒酒。”
沈中將二話不說,起身接過酒瓶子給滿上。
這酒他們都清楚是代表著什麼意思,所以喝酒的很積極,倒酒的一樣積極。
“夜楦不介意一起?”沈浪剛給教父倒上,轉頭捎上另外一個新進人員。
索夜楦點頭,起身給老爺子微微鞠了一躬,“爺爺,小離的事情,我很抱歉,藉著機會,夜楦也給您說一聲對不起了。”把人家的寶貝孫女搞大了肚子,還遲遲不知道上門善後,確實有點不厚道。
老爺子臉色沒多少鬆動,“二丫頭的事情也不能怪你,看在你們已經領證合法的份兒上,我就不說什麼了,回頭等孩子生下來把婚禮補上吧。”
不怪?屁!連個土匪都搞不定,混什麼混?孩子都揣上了,不知道早點上門善後,現在才來,不怪得你滿頭包就奇怪了!
看見老爺子那口不對心的樣子,沈家人都很憋!首長,您老拿什麼喬啊?這年頭還能找到一個這麼有勇氣敢娶那個土匪的男人,真的艱難困苦啊!您就別拿著了吧!回頭把這個稀有人士給嚇跑了,可怎麼辦啊?
喝完了酒,聞人斯於轉身給在座的將軍都滿上了酒,“各位叔伯,聞人斯於在此謝過。”不管他們出於什麼心態放任他處理這件事,對他都是一種認同……
空腹第四杯高純度的白酒下肚,男人面色不改,打了招呼,直接就離了桌,去照顧自家那個被幹晾在一邊的老婆。
“酒量不錯。”老爺子拿著杯子,挑了挑眉。
“酒量是不錯,快一斤白酒了。”沈浪點點頭,二兩一杯的高純度白酒啊!“回頭可別倒了。”
飯桌上的沈家人收回望著客廳的視線,心中都有了數,這個教父,這個站在頂端殺伐果決,天之驕子的男人是真的愛著他們家的鐵嘴流氓……
“首長!有訪客!”一家人正準備動筷子開始這頓年夜飯的時候,大門的警衛員突然跑來報告,來客了。
“這時候?誰啊?”
“這年三十兒的,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