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癒方法。”

万俟昭觀察了董先生一年，無論是靈異天賦，還是現實中的事業，他都很完美。他最大的優點就是慷慨，因此也格外受歡迎。

董先生又開始盡顯他的慷慨了，他拿出一隻錦盒，附一張蓋滿印章的宣紙：“你不是一直喜歡閒章嗎？這是我收集的一小部分，送給你。”

看來盒子裡裝的是印章，万俟昭看了看宣紙上大大小小的硃紅印，有十七方：“太貴重了。”

“都是普通的章，並不貴。你可以給馮太太他們挑挑。”

万俟昭突然覺得他其實希望讓大夥挑挑，於是用鉛筆把紙上的“飲水”和“燕”兩方印章勾了：“剩下的給他們選吧。”

万俟昭不知道，盒子裡的那枚“飲水”章是罕見的藍星青田石的，而替燕彤選的那枚“燕”，雖細如筆管，卻是血珀的。

万俟昭說：“大家每人選一枚，剩下的您繼續收藏吧。”

董先生道：“不必，剩下的你留下，以後用的上。”

這一年裡，董先生說準過很多事情，所以万俟昭深信這些印章真能派的上用場。

董先生再次看了看窗外的天空：“我得告辭了，下週見。”

他沒有在這裡用膳的習慣。万俟昭也就不留客，起身送他到門口。

娃娃臉此時恰好從走廊經過，万俟昭招手讓他進來。

娃娃臉：“他們在樓下吃董先生帶來的燻肉幹呢，還有一大盒黃金肉鬆，馮太太捨不得讓大夥吃，說留著做麵包。”

万俟昭指了指窗外的天空：“能看到什麼嗎？”

娃娃臉看了看：“多雲。”

“沒有奇特的？”

“沒。”娃娃臉盯了許久，再次確定：“沒。”

“剛才挺明顯的，現在快消失了。”燕彤不知何時走進來，懷裡抱一隻花瓷碗，裡面是燻肉幹。

万俟昭指著西邊的天際，也就是剛才董先生盯著的地方：“是這裡？”

燕彤點頭，娃娃臉看了許久看不到，有些焦急，万俟昭一笑：“我也看不見的。”

燕彤說是一朵巨大的草帽雲，黑色的：“東邊有個豁口，看來有人剛從那裡進入或出去了。”

“雲中人？”娃娃臉驚詫。

“遇見草帽雲，一定要牢記位置，然後站在草帽雲中心的下方，按照規定的路數左右旋轉，就可以隱身去到任何想去的地方。但是必須在一年內回到原地，反方向旋轉，才能解除隱身恢復原樣。”

娃娃臉聽得興奮：“我們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嗎？”

“已經散了。”燕彤並不惋惜，她嚼著肉乾說：“其實隱身挺沒意思的，真的。”

万俟昭難掩笑意，於是娃娃臉說：“燕彤說謊吧？”

万俟昭說：“這種雲叫箬笠雲，真的有這種功能。”

“你們試過？”娃娃臉好奇到底。

万俟昭微微一笑：“在泰國玩了兩個月。”

燕彤卻有些哭喪臉：“玩得可好了，誰也看不到我們。免費去景點玩，免費騎大象，摸人妖，去山頂的貴族泳池游泳，還免費吃咖哩炒蟹，喝冬陰功湯，配著青木瓜沙拉。”

万俟昭笑著說：“免費住總統套房。”

娃娃臉滿臉神往：“誰都看不見嗎？靈媒師呢？”

“看不見。”燕彤無心吃肉乾了，把碗放在桌上，望著窗外蕭瑟的冬景：“有一種寒冷地帶才有的戴白色尖帽子的矮人，據說能看到，還好泰國很熱；據說很美麗的男孩子偶爾也能看到，不過，泰國的漂亮男孩子大多破了男身，恐怕也看不到了。”

“最終還是被發現了。”万俟昭給兩人倒茶。

“是一頭年老的象。”燕彤難得語氣如此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