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距這裡整整有七百公里之多。本來南宮義澤他們是打算坐火車或者客車去的,但是現在有了勇士那他們只能選擇駕駛軍車了,至於邱平雷為什麼給南宮義澤鑰匙,我想應該是邱平雷想讓南宮義澤他們代表雄鷹吧。
駕駛勇士走出了山路,上了平坦的大陸了,速度開始加快。
南宮義澤開了將近三個小時後,換上了禿鷹駕駛,南宮義澤則負責抱著貓頭鷹的骨灰盒。
--吱!突然禿鷹猛地踩下了剎車,汽車一路擦著地面最終在距離他們車頭不到一米遠的人前停了下來。
“我..!”禿鷹差點沒忍住罵出來。
“就是這樣的車,警察同志就是這樣的車。”車頭前方的一位男子指著南宮義澤他們大聲的叫喊道。
南宮義澤他們聽得都蒙圈了,什麼叫就是這樣的車?什麼意思?
“你們在車上,我下去看看。”南宮義澤把貓頭鷹的骨灰盒放在座位上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繞過車頭來到了男子和幾位警察的面前。
“你為什麼攔我的車?”南宮義澤冷冷的質問道。
“你們搶我的錢,我為什麼不能攔你們的車。”男子衝著南宮義澤叫囂道。說話的時候就要伸手去拽南宮義澤的衣領,結果手還沒有碰到就被南宮義澤一個反手摁在了自己的車機蓋上。
“你說話可以,別動手,聽到了?”南宮義澤把臉湊到男子的耳邊說道。
“這位同志,放開,請出示你的證件。”警察立馬上前拉開了南宮義澤對他行了個軍禮伸出手說道。
南宮義澤從自己的兜子內取出證件交給了警察。
警察看完後立刻還給南宮義澤,還對他行個軍禮。
南宮義澤回禮。
“老鄉,你認錯人了,他們是解放軍,不可能搶你錢的,你在好好想想,到底是怎麼回事?”警察趕快對男子解釋起來。
“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南宮義澤對警察詢問道。
“您請!”
“謝謝!”南宮義澤道謝後轉身就往車門走去,誰知道自己剛走出去沒多遠就被男子坐在地上抱住了大腿。
“你們可不能讓他走啊,我那錢可是救命錢啊。”男子玩起了撒潑打滾,抱著南宮義澤的大腿就是一頓哭啼,搞的四周經過的行人全都停了下來,駐足觀看。
南宮義澤嘆了口氣,衝著警察揮動了一下手臂,警察跑了過來。
“老鄉,你先別哭,你起來。這樣吧我們換個地方去說好不好?這裡人這麼多,影響不好,我們去公安局怎麼樣?”南宮義澤彎下腰拽起老鄉對他說道。
老鄉擦了擦眼淚:“好。”咧著嘴說了一句。
“警察同志,你們稍等一下啊。”說完後南宮義澤來到了勇士車旁,對禿鷹做出了一個跟上的手勢,禿鷹點頭確認後南宮義澤返身來到了警車前,開啟車門坐了進去,他這麼做就是為了讓老鄉放心,他不會跑。最關鍵的是,老鄉為什麼要一口咬定是一輛和自己一樣的車搶了他呢?難道是軍車?軍車肯定不會這麼做,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假的,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什麼都能造假,什麼假軍人,假證件。正是這些讓南宮義澤才決定和老鄉去談一談。
兩輛車來到了公安局的辦公樓下停了下來,南宮義澤讓自己的戰友繼續留在車內只把禿鷹叫了起來,兩個人跟著警察和老鄉進入到了公安局大樓內,來到了一間接待室他們坐了下來。
“老鄉,說說吧,搶你錢的人樣子和車型。”警察拿出了筆記本開始對老鄉進行筆錄記錄。
“我就記得當時我在銀行大廳內取錢,取了十萬呢,這可是我的棺材本了,我要拿著這些錢去給我孩子交手術費,住院費的,就這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