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好在德志不近女色,這些年來都是平安度過,除了在宣統縣做專案的時候,縣民委的主任請他去洗過腳以外,就沒有接近除了他妻子以外的女人。
住在村裡,專案又不多,不負責,給人家錢,人家做事,做完了就完了,你說改變人家的思想意識,提升能力,那都是虛的。沒有誰承認自己不想致富,都想富,卻沒有幫助。
有了幫助,也是部分人富,大多數都窮,想要透過一個專案讓村民的意識提升,恐怕很難,加上工作人員的思想意識都沒有提升,老闆的水平和作法都令人汗顏,還讓人家怎樣做呢?
說來說去,打鐵需要自身硬。那宋浪在村裡和女人亂搞,罪魁禍首,就是領導,不是領導偏愛,對宋浪寬鬆,對別人嚴苛,在報銷方面區別對待,就讓宋浪有恃無恐,想盡一切辦法搞機構的錢,將機構的錢,拿來亂花,讓捐款人的錢流向那女人的黑洞,永不知足,永遠填不滿,直到宋浪最後蛋也蔫了,錢也沒了,婚也離了,人也死了。
不是領導的溺愛,宋浪就不會走那麼早。當然,肝硬化是不可逆轉的死亡之路,一踏上這條路,就別想回頭,在人生的最後階段,應該多陪陪他,結果,領導一個都不去醫院看他,以前支援他看病的錢,也沒打算要回來。要是要不回來的。他老婆和他離婚,孩子還小,在上學,家中就兩位耄耋老人。怎樣來養活他們祖孫。是一個很大的挑戰。怎樣去找他們祖孫要債,那是永遠難解的命題。
既然都是這種操作方式,那就要找房子。找房子是一個難事。當晚,就在柏松小酒店住下,酒店沒有開張,也沒有什麼客人來,旅遊旺季還沒到來,還需要等待。在這裡,他們三人就成了這裡的常客,老闆去打麻將了,剩下了老闆娘,她在招呼他們三劍客。
吃飯,洗臉,洗腳,洗屁股,忙完這些,到了睡覺的時間,他們兩個上了床,呼嚕聲響起,此起彼伏,不知道是男房東的,還是女房東,不知道是尹懋的,還是餘哥的,總之,最後睡覺的,永遠是德志,除了有時候,是男房東的牌友來玩,一打牌就是一晚上,家裡有柴爐,平時準備了不少的木柴,在秋末、整個冬天、初春的時候,大概有四個月的時間,村民就得燒柴爐,房間裡很暖和。
要說上帝愛世人,這就是明顯的體現。平原地區的人們,沒有山裡的木柴,但是有棉花杆,可以燒,可以取暖,山裡的人,就燒樹木,雜樹叢生,到了採伐的時候,不採伐影響其他林木的生長,每年都有不少木柴產生,難怪有人砍柴賣,就能得到不少薪水,原來,這薪水的薪,就和木柴或者茅草有關係。
上帝照顧山區的人,給他們樹木,可以砍來取暖做飯,只要勤快,就不會挨凍,在山區生活,非常舒服,外面大雪飄飄,屋內溫暖入春,最愜意的莫過於此了。
在平原的人,也有溫暖的冬天,有草、有莊稼杆,雖沒有木柴經燒,可量大了也是一樣的,不存在挨凍的事。
在城市裡住久了,就喜歡鄉村,無論是山上,還是鄉下,只要沒有人,什麼都自然,都覺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就有罪惡,就存在不公義,不看到還好,看到了就麻煩了。
當晚,德志睡了一個踏踏實實的覺,他覺得現在的問題已經解決了,管他什麼形式還是內容,總之,按照要求成立了管理小組,然後,按照要求,完成了調查問卷,還要求村支書幫忙找房子,準備租賃,這個專案大概是三年,三年下來,實際上要在村裡玩三年,然後每個月,都到江城做一次虛假的工作報告,向辦公室做個交代,每個月領取一點讓人餓不死的工資。
這就是未來三年的生活,當然,首要的是先找到住房,有了住房,再說別的。他很清楚,他有足夠的時間來做他喜歡做的事。至於什麼時候離開機構,他不清楚,在未達到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