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以‘我是女皇陛下的人’為由給拒絕了,搬出女皇陛下,嫡母暫時也沒辦法,但這個理由不能用一輩子。”
他曾經是長公主府的侍君,這可不是什麼秘密,即便女皇陛下登基之後沒有封他,他是女皇陛下的人這一點依然沒有人敢質疑。
嫡母也不敢冒險。
“雲兄呢?”楚玄策轉頭看向雲衡,“可曾娶妻?”
“家中有一個未婚嬌妻,尚未舉辦成親大禮。”雲衡眉頭輕鎖,“此前因為九連山茶案一事,我擔心連累她,親事就想先擱置一段時間再說,不過梧州那邊現在已經肅清了昏官奸商,茶農們的日子得到了很大的改善,過完年開春我告個假,回去把親事辦了,順便把母親和妻子都接過來。”
楚玄策笑道:“這樣挺好的,母親和妻子都接在身邊,免了思念牽掛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