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過你是個大帥哥,原來是真的耶。喂,帥哥,拜託你不要笑得這麼假行不行?拿出點誠意來嘛,好歹我們也是美女哦。”
自己笑得很假麼?遊子巖一愣。
“就算我是濫竽充數,小曼可是真正的大美女哦,看在她的面子上你也要熱情點嘛。”聞香嘰嘰喳喳象是在開機關槍,忽然又仔細盯著他看:“帥哥,你不是見到美女害羞吧?完了完了,小曼,看來又有個傢伙讓你的魅力迷暈頭了。”
“別總是這麼誇張好不好?”東方曼拍了她一下,笑盈盈地對遊子巖說:“你好,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東方曼確實是個典型的東方美女,披肩秀髮,雙眸猶如黑瑪瑙般清澈剔透,面板光滑細膩得象羊白玉脂,精緻的面龐又甜又媚,笑起來時左頰綻出一個小小的酒渦,似乎能把人的靈魂深深地吸進去。她的身材也柔和適中,無可挑剔,乳黃色的寬鬆體恤下,酥胸渾圓有形,挺翹的臀部被一條牛仔褲緊緊地包住,顯得雙腿修長且極富彈性。整體的線條非常甜媚,給人的感覺就象是一粒入口即化的甘美奶糖,讓人忍不住想親吮。
磁懸浮列車行進得很穩定,東方曼的飽滿胸脯隨之輕輕顫動,漾出誘人的微妙弧波,遊子巖感覺胸腔微微有些發熱,被那個前衛少女撩起的衝動又悄悄冒出頭來。他苦惱地搖搖頭,把這種不合時宜的綺念甩出去,思忖下工後是去看心理醫生還是到某種地方去一趟,或者,自己也應該是到找一個女人共同生活的時候了,就象父親曾說的那樣,找一個相愛的女人成家,安安穩穩地過平凡日子。
相愛的人?遊子巖眼前又浮現出一張女神般美麗的面龐,還有那隱含著憂傷,翡翠寶石般的美眸,她愛自己嗎?如果愛,她為什麼不肯接受自己?如果不愛,自己離開的時候,她為什麼又那麼悲傷?女人這種動物,都是這樣奇怪複雜,難以看透麼?
兩個女孩子微帶好奇地望著深思中的遊子巖,在她們這時的眼裡,遊子巖頗有些神秘,他的年紀並不比她們大上多少,外形清俊健美得象是上天的寵兒,眼神卻極是滄桑寂寥,好象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過去。對於涉世尚淺的少女來說,這種有故事的男人毋庸置疑擁有著致命的殺傷力,通常都能吸引她們迫切地去探尋他的內心。
“阿巖。”洪子亮打斷遊子巖的浮想,說:“餐館現在的生意好了很多,老闆不是要說要多請幾個人手麼?正好聞香和東方曼也想找份工,不過她們沒有經驗,老闆可能不會錄用,你能不能幫忙說一聲?”
“幫忙說說沒問題。”遊子巖實話實說:“不過管不管用我就不包了。”
見他一口答應了,洪子亮的小眼睛又眯進了眼眶,嘿嘿地笑:“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是大廚,很多客人都是衝你的拿手菜才來的,老淫棍又一向都跟你談得來,一定會給你這個面子。”
“也許吧。”遊子巖不置可否地聳聳肩。他離開普林斯頓鎮,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便孤身在美國各地漫遊,想等聖戰軍四處搜尋追殺自己的風頭過去了再找個地方定居。
但浪跡了一個多月後,遊子巖就厭倦了這種居無定所漫無目的的漂泊生涯,更令他難受的是寂寞時根本就找不到人說話。他實在是給一路孤獨折磨得怕了,漫遊到洛杉磯的唐人街時見到滿街黑頭髮黑眼睛的國人同胞,終於忍不住留下。
遊子巖並不發愁如何生存,在聖戰軍時他每出一次任務,組織就會給他一份不菲的津貼,幾年下來,他私人戶頭上積蓄的酬金已經相當豐厚,只要不盡然揮霍,足可以讓他無憂無慮地渡過這一生。但是,一個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人很難融入社會團體中去,更難免心靈空虛。遊子巖很快就嚐到了這種滋味的難奈,正想找份事來打發排遣時恰巧碰上一間華人餐館招聘廚師,而遊子巖父親生前就是一位頂級大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