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警官有什麼事嗎?”
雨又大了,打在車身頂棚上發出“噗噗”的沉悶響聲,就象有人拿著水龍頭衝射一樣。
風,一陣緩,一陣急,四名突擊隊員神情肅然,象四根筆直的標槍般矗立,任驟雨劈頭蓋臉打下,眼睛眨也不眨,目光炯然如炬鎖住眼前兩人。
無形的肅殺之氣,自四人身上湧出,透過冰冷的空氣、暴雨、急風,如一張嚴嚴實實的大網沉沉罩壓而至。
克弗契娃與桑特神色微是凝重起來,不再託大安坐,身形一晃,亦已然卓立於風雨中。
雙方峙立片刻,森冷深沉的殺機愈發暗湧。
完全無視荷槍實彈的武裝特警,桑特單調平板地說道:“我不吝揣測你們懷有惡意,想對我們動手或請我們回去接受調查麼?那麼,請先宣告我們觸犯了貴國政府哪一條法規,否則,我們將予以堅決的反抗。”
克弗契娃臉上還保持著迷人的微笑,補充道:“而且,請不要問我們任何的問題,在我們的律師未到達之前,我們也不會回答任何的問題,如果你們堅持要侵犯我們的人身自由,那麼,事情將會變得非常的糟糕。”
四名突擊隊員沒有作聲,這些問題不屬於他們的考慮範疇,他們只是在等待進一步的指示。
現場的資訊為遊子巖和何漢良所同步掌握。
“我們晚了一步。”遊子巖冷冷地說:“再繼續遊戲罷。”他不認為在殲滅兩個雙基因屬性覺悟者時,安全部門能夠盡然控制局勢,雙方火拼起來事態升級後,不僅毫無疑問遭殃受災的只會是自家的家園,而且事後也將無法向民眾作出妥善合理的交待。
這個說法的簡單解釋就是投鼠忌器。
何漢良明白遊子巖的意思,事實上他自己有更多的顧慮不能冒險蠻幹,迅速下令道:“讓他們離開,增大力度全程全方位貼身追蹤,他們的行蹤不得再有任何的遺漏。”
“我們正在搜捕一名逃犯,抱歉給你們帶來了不便。”一個突擊隊員說完後徑直示意大家撤去包圍圈,但並未撤離,而是明明白白擺出了監控的架勢。
目前的形勢大家均是心知肚明,克弗契娃並未在意,微笑著與桑特上車,不緊不慢驅車往西貢駛去,一出驚險刺激的好戲即將火爆上演,可不能錯過了。
用不著跟蹤小組再發出警戒報告,羅拉亦已經感應到,低聲道:“他們又來了,嗯,他們停在了某個地方,好象在等待什麼。”
遊子岩心念迅速轉動,忽然沉聲道:“接通他們車載電話的線路,我要跟他們直接對話。”
這個要求很容易做到,只用了一分鐘,資訊中心就把他們的線路接上。
“鈴鈴鈴。。。。。。”
桑特與克弗契娃微是驚訝地互望一眼,按下通話鍵。
淡定但有力的聲音在車內響起:“克弗契娃小姐,桑特先生,我想,我們有必要相互溝通一下。”
“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克弗契娃回答道:“你是誰?”
“兜圈子是一件很無聊的事。”遊子巖的聲音冷下少許:“我現在代表羅拉,嗯,也就是你們稱為A1號的實驗體跟你們交談。。。。。。你們可以不說話,但請不要否認,那樣只會讓我輕看你們,輕看新信仰組織。”
“很有意思。”克弗契娃不再矢口否認,輕笑道:“雖然我還是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不過跟你交談並不會感覺乏味,所以,我願意繼續下去。你還想說些什麼就請說吧,我們都在聽著。”
“很好。”遊子巖平靜而乾脆地道:“不管你們曾經在羅拉身上投入過什麼,我認為,這些年來,她為你們所做的已經足夠償還你們的投資,因此,請你們不要再來騷擾她,這樣或許我們彼此以後可以成為朋友,而不是仇敵。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