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越來越能拍馬屁了。”我說。
鍾正南說:“實話實話。
反正現在是說話時間,我便把花園口的事講給他們聽後,一邊講一邊帶動作,包括用雞砸黃毛,不過現在沒有雞蛋,而是我彎腰弄了一個雪球,在講解過程中,心一滑,雪球飛走,然後無意砸中了房東太太。
房東太啊了叫一聲,接下來仍是笑。
鍾正南馬上佯怒道:“子龍大師,你敢期負嬌嬌,我就期負姣兒!”
說到這裡,也彎腰團了一個雪球,便向姣兒砸去。
小黑帶著姣兒急忙躲過,一時之間,雪球飛舞。
我們分成了三組,房東太太與鍾正南,我與姣兒,還有二龐兄弟。
這條路,就像一個被我們包場了的娛樂場,歡聲笑語,綿陽不絕,直到我們最後筋疲力盡,二龐兄弟突然倒在地上,說:“累了,休息會!”
鍾正南對包租婆說:“看到沒,我們三方,我與你,子龍大師與姣兒,還有他們兩兄弟,都沒有我們持久!”
包租婆竟然有些羞澀,你真壞啊。
我沒有嘲笑包租婆裝嫩,也沒有嘲笑她佯裝青純,此時她是真情流露,我們平時戴了太多面具,此時摘下了才感覺心與心之間可以如此的無距離。
大龐躺在地上說:“因禍得福,被黃毛他們追趕,然後我們這才想在在雪中跑啊,這種感覺真好,對了,我剛才想起了形容詞: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雪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鍾正南笑道:“說你們二人沒文化,還真沒文化,大過年的說些不吉利的話,應該是“美人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雪場君莫笑,一生能有多少回?”
我在一邊也笑道說:“鍾兄,果然是文化人,這一改馬上就一樣。”
鍾正南笑道:“子龍大師,不要忽略我最真實的身份,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床上定嬌娘!”
這個夜晚,橫跨兩年,每個人在這片雪花中儘量釋放著自己的感情,平日的壓抑在這裡已經蕩然無存,明天是什麼,不去想,只想著現在的溫馨。
老天此是似乎配合這個場景,雪一直不停。
鍾正南這小子更是見機行事,突然之間單膝跪地,對包租婆說:“嬌嬌,嫁給我吧!”
二龐兄弟從地上站起,來到我身邊說:“大師,他不會來真的吧?”
“誰知道呢?”
大龐說:“鍾正南真是好運!”
我說:“或許是這傢伙敢於追求吧,為了訛人,勇闖進豐各個地方,還有其他做生意的人,其實他也是九死一生,這也算是天意吧。你們敢嗎?”
二龐兄弟說:“我們真的不敢!”
我說:“不敢的話,就別嘲笑鍾正南了,繼續看戲!”
包租婆可能沒想到有這個鏡頭,一時之間有些發呆。
可能她想起昨日種種,與各種各樣的男人在一起,不過都是安慰寂寞內心,但越安慰越寂寞,否則她不會像今天這樣,我們在一起吃個飯就讓她樂成這樣。
那些人也更不可能提出與她結婚之事,在她愣了一會之後,似乎感覺自己並沒有做夢,眼睛竟然有些溼潤。
她已不在是少女,所以當然表現不出那種少女情懷,更多的也是含蓄。
大龐突然在一邊唱道:“讓我擁抱你入夢,在我溫柔的歌聲中,雖然聲音已沙啞
依舊是最美的歌,唱著唱著,忘了短暫的擁有。唱著唱著彷彿愛你到永久。“
我們的聲音都傳得不遠,或許在這個時間,老天就是把這片空間分割給我們,
鍾正南不知道是不是學會魔術,在跪地之後,然後將拍了一下手,竟然變出一朵真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