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衛隊?如果真的那樣,那麼日本真的不但可以建設大東亞共榮圈,而且可以再次偷襲珍珠港,不過這次不等美帝出擊,便可以將美帝的五十個州變成日本的一個省。
誰能打敗這種殭屍軍隊?——這種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或許也確實是這樣,否則日本陰陽師不會來這種土,能找到這種土,便會將它利益最大化,除了用在國防建設上,實在找不到第二個更好的理由——總不能用這種土培養拍AV的男女演員吧。
然而今天的這個人如果被壓死,那真的很無辜。
我越想越感覺到李廣的可怕,他就是一隻隱藏在草叢中的蛇一樣,無聲出擊,卻又拿他沒有辦法。
我不敢鬆懈,在生產線上不斷走來走去。
用手眼觀察著每一個人,一旦發現有魂魄靠近機臺長,當是就用青蓮驅逐,如果不能驅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用寶劍手眼對付它。
然後一直精神緊張地等到了中午下班。
我把產線工人召集在一起,開了個小會,就是說安全生產的事。
我不能告訴他們會有鬼遮眼,只是說不管是工人或者機臺長,一但感覺到上下眼皮打架,有睏意之時,馬上停止操作,上次的慘劇,工資無所謂,但生命一定要珍惜。
吃飯時,我把上午發生的事告訴給了葉子暄,並說:“我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後怕。”
葉子暄聽後淡淡地說:“看來,他已經按捺不住了,不過也好,他越按捺不住,我們越有更多機會對付他。”
“你有什麼辦法嗎?我不可能全天候的看著他們,如果萬一再出事怎麼辦?我幹不幹領班真的無所謂,其實我也不想幹這個,只是命說沒就沒了,實在是讓人……”
葉子暄想了想說:“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急也沒用,我今天下午仔細思考一下,晚上咱們再說。”
下午上班,我一直盼望著趕快下班。
這當中依然有幾個魂魄找事,不過都被我趕走了,但是每趕走一次,我的精神壓力就越大,我此時終於明白,現在這些魂魄並非是要鬼遮眼,而完全是反反覆覆折磨我來著,事實上,李廣也確實達到了效果,如果天天過這種日子,遲早我要去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常住。
但是我總是對著空氣又是揮舞又是說話的,引起生產線上的兄弟一直很詫異地看著我,但是我領著他們打架的本事,他們也見識過了,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會議論我比較怪。、
此時,真的是有苦說不出來,也罷,不說了。
又想起了昨晚那個惡夢,就是姣兒被撕掉臉的那個,更是深感壓力巨大,我打了個電話問姣兒,她說還好,又問我在工廠中怎麼樣,我說不錯。
姣兒沒事,但我內心卻越加沉重,看來昨晚二皮臉真的是提醒我,或者是警告我。
尼妹的,看著四周的人們,誰能明白我?
不過,下午總算是平安無事地度過。
葉子暄琢磨了一個下午,告訴我了他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