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告訴葉子暄應該也不算遲到。
狗老闆住的地方,就在文化北路,也就是北郊。
這鳥人是獨家小院,如果不拆遷,比住鴿子籠強許多,如果拆遷,搖身一變就是百萬富翁。
看到這裡,我不禁對他說:“老闆,你住這裡,簡直就像守個聚寶盆一般,為什麼要加入進豐呢?”
狗老闆笑了笑說:“混口飯吃。”
走進獨院,便看到院中有幾張狗皮,還有一張黑背的,不知道是不是那隻被小黑眼神干擾後咬了狗老闆的母黑背。
在未進正屋之前,葉子暄說讓我們等在外面。
我與狗老闆便站在外面,葉子暄一人走了進去。
稍後便聽到屋內一陣犬吠。
狗老闆聽到這裡,臉色又變了,說:“我屋內並未養犬啊。”
我說:“那是你看不到而已,不過他可以看到,你放心吧,他答應救你,一定可以馬到功成。”
狗老闆這才又鬆了口氣。
不多時,屋內狗叫漸停,同時我用寶鏡手眼看到,一股黑氣從屋內的門縫中飛出,四散而去。
接著葉子暄從屋內走了出來說:“事情已辦妥,你現在可以試著揭掉身上的皮毛。”
狗老闆聽後,揭了一下胸毛,果然揭掉了一些,雖然血淋淋的一塊,但是狗老闆卻根本不怕疼,繼續揭去。
看他這個樣子,我都感覺到疼,便說:“你不怕疼嗎?”
狗老闆說:“癢!”
葉子暄說:“不必管他,他揭完之後,就會好了。”
待狗老闆揭完之後,雖然血淋淋的,但狗老闆卻如釋負重一般說:“謝謝神仙,我感覺好多了。”
葉子暄微微笑道:“這件事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但我很奇怪的是看那狗的修行,並未成精,怨氣也未能達到可以附到你身上的地步,不過它卻有力量附到你身上,我有些不解。”
狗老闆急忙說:“那以後我還會不會有麻煩?”
葉子暄說:”你完全可以放心,那狗已被我超度,不會再與你糾纏。”
狗老闆不由長長出了一口氣,笑道:“這件事搞定了之後,你們以後就是我的好兄弟。”
聽他這樣說,我便問:“你們花園路夜場被燒,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他說到這裡,竟然笑了:“也該那個夜場經理倒黴,那小子是烈火堂的人,烈火堂起這名字就知道他要火。他們是夜場,所以上交的錢多,自然被上面看的起,平時他們來到這裡買個花什麼的,就他娘趾高氣揚看不起我們這些賣花賣狗的,現在被火燒了,我這打心眼裡高興。”
既然他們不和,我就繼續問下去:“你知道是怎麼起火的嗎?”
“管他怎麼起火的。”他說:“公安機關不是已公佈真相了,總之就是那裡安全有問題,這件事讓我一個不錯的兄弟小票也非常高興。”
“小票?”我不禁愣了一下。
“你認識?”他也驚訝了。
我笑了笑說:“認識,不過我認識他,就像一開始認識你那樣。”
“沒關係,有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他說:“反正從現在開始,我就當你們是兄弟,有句老話不是說的好嗎?仗義每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小票應該不與你一個堂吧。”我問。
狗老闆笑道:“小票是聚義堂,我們是桃園堂,我們沒有他們堂厲害,但我們堂口也不是吃素的,上交的錢少,但是訊息多啊,那些街頭的小販們,都是我們人。”
葉子暄這時說:“老闆,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的話,我們就走了。”
狗老闆便各自包了一個紅包給我們。
我們也沒有推辭,進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