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紛紛拍照,猶如T臺走秀一般,燈光閃爍。
黃銅第一個站起身來,然後讓他那些小弟都快點站起來,不要在這裡丟臉。
那些小弟不斷揉著腿,好一會才站起來。
我暗想這些人簡直是有眼無珠,葉子暄那腿可是大力金剛腿,你們這些人能受得了嗎?
等小弟們全部爬起之後,黃銅對那些圍觀的人大聲吼道:“拍你媽啊拍,信不信老子把你的手腳都卸下來。”
黃銅雖然吼聲不小,但是四周的人卻並沒有減少拍照,或許也是因為葉子暄給了他們底氣。
葉子暄淡淡地說:“黃銅,你現在是與我們一起去投案自首,還是要我們拉著你去投案自首?”
剛說到這裡,一邊有一個小弟突然之間想從左邊偷襲,我正準備提醒葉子暄之時,突然之間便看到他飛起一腳,踹在那個偷襲小弟的胸前,然後那小弟當時像被車撞一般,後退了幾十步,終於仰面倒地,想再站起,卻坐在地上怎麼也起不來。
黃銅看到這裡,也不禁吃了一驚,問:“你……”
“上次在進豐,之所以沒有打你,不是怕你。”我從一邊走到他面前說:“上次你的小弟被蜂窩煤砸的還舒服嗎?”
黃銅作為新老大,自然要立威,又拿起黑鷹,然後再來了一句:“我草……”
還沒有等他把草字後面的說出來,手便停在了半空。
不過,不是因為他想停在半空,而是因為他的手腕已被葉子暄抓住,只能停在半空。
隨著葉子暄用力,黃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黑鷹掉到了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黃銅手中的黑鷹已從平頭黑鷹變成了尖頭黑鷹。
“你對我說,你想從平頭變尖頭,現在已經是尖頭,你還想著怎麼樣?”我不禁說道:“高處不勝寒,懂嗎?爬的越高,摔的越慘!”
“不錯,升職了。不過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如果說強猛做的是欠債還錢的生意,而我做的卻是殺人償命的生意。”葉子暄淡淡地說:“你殺了炒雞,我就帶你去警局。”
“暄哥,咱們有話好說。”黃銅笑了笑說,不過卻比哭都難看:“你先鬆手好嗎?我實在受不了,太疼了。”
葉了暄鬆開了黃銅的手腕,黃銅就這樣揉來揉去。
奶奶的,黃銅,就這樣下了一個軟蛋,給我的印像太差了,要硬的話至少硬到底啊,既然想拿幽冥靈珠與武曌遺書,必須抱著必死的決心。
“誰扎的小人?”葉子暄問。
“是我……”黃銅小聲說:“暄哥,反正他死了,我再扎小人也沒事。”
“這麼說,你紮了小人?炒雞死後你再扎小人?想陷害我們,你奶奶的,幹嗎不去扎你自己?”我不由罵道。
“我只做了一件這樣的事,我本以為可以讓太子爺以為我找到殺雞哥的兇手,讓太子爺看上我,但沒想到,他與警方聯絡,警方說兇手根本不是人,所以我扎什麼小人啊,他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