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炮再不行,不是什麼原子彈嗎?”
年輕人聽到這裡樂了:“很小的一枚原子彈,就可以毀滅一個城市,他們不能用,也不敢用,所以他們目前也無計可施。”
“既然無計可施,那就不要施了,靜觀其變吧,只要不燒到我們就行,實在不行的話,我會回去的。”
年輕人向河水中看了看,嘆了口氣。
他一定是在想我怎麼打退堂鼓了,但是我還在想,昨晚他不是也怕了嗎?如果真的沒有能力,還是不要強出頭的好,光頭組長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伺機而動,否則,光有勇氣,又能怎麼樣?
我離開大橋之後,準備回旅店收拾行禮,這時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江娜。
接了電話之後,她問:“你現在在哪?”
“要與我一起喝茶嗎?”
“少貧,你在哪?”
“花園口,渡假。”我說。
“你在花園口,那最近發生了什麼事你知道嗎?”
“知道,簡單一點說就是,龍王爺生氣,他兒子上來替他報仇。這事不但把軍隊也驚動了,還來了國家安全域性的人。”
江娜聽後卻問了一句:“國家安全域性也出動了嗎?”
聽到這裡,我不禁有些疑惑,便問:“你不知道嗎?”
“這就怪了,關於花園口的事,政府不讓我們管,包括國家安全域性,只說軍隊接手。”
我聽到這裡,也不由一陣疑惑:“你不是認識國家安全域性的人嗎?幫我查一個人好嗎?”
“他們的身份保密,我怎麼可以隨便幫你查?”
“不是,我剛才聽你說這事政府不管,但是我現在發現一個人,他說他是國家安全域性的。”
“什麼名字?”
“不知道,他沒說,他說要保密。”
“這樣吧,我去幫你問一下,看看最近他們那夥人有沒有動作。”
“嗯。”
掛掉電話之後,我又來到了黃河邊,這裡依然有人,不是他們不怕死,而是圍觀比熱鬧更重要。
下午的時候,江娜打來了電話說:“國家安全域性,就咱們城市這一塊,並沒有人去那裡。”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江娜說:“這個怎麼能說有假?”
我突然之間感覺,或許劉建華這個肥頭大耳男說對了,這個年輕人不像個好人,如果他不是國家安全域性的,他為什麼不說明自己的身份呢?就算是想讓別人感覺自己很牛逼,但是也不用裝吧,憑他的功夫,冷靜,以及玄術,他根本不需要拿國家安全域性這個牌子裝逼,
我突然越來越看不懂目前的事了。
不過,我還是決定回城,這裡面的事情,我不再摻和,升斗小民,摻和不起。來到公交車站牌前,還沒有等到公交車,倒把江娜那輛熟悉的suv等來了,她開啟車窗,對我笑了笑:“知道我來,在這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