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繼續問:“那究竟是什麼牙印?”
“我猜想,可能是蛇牙的痕跡。”楊晨說。
“她中了蛇毒?”我聽到這裡,心中不由感到稍稍欣慰。
“我想應該是吧,估計是被毒蛇咬了,於是我告訴那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只說,不管她怎麼回事,一定要我把她治好。
我說:“人都死了怎麼治?她胸口的屍斑都已出現。”
那兩人聽到這裡,神情有些恐慌,其中一人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聽不出她說什麼,但是很快就看到一個眼睛上戴著蛤蟆鏡,手指上戴著大金戒指的人領著幾個人出現。
然後大金戒指吩咐那兩個男人將女孩屍體抬回去。
我看女孩死因蹊蹺,便說:“能不能解剖屍體,查明死因,讓死者安心走去?”
卻不想那個大金戒指馬上大罵道:“我老婆還沒死,你們就解剖她的屍體,你們這群庸醫,想殺人也不需要找一個這樣的藉口吧?”
隨後他們就將這個女孩又抬走了。”楊晨說。
“她死的不明不白,你就這樣讓他們把她帶走嗎?”我問。
“我也沒辦法,人家老公跟著呢!”楊晨一臉委屈:“再說,她老公情深義重,我更不好阻攔。對了,你怎麼這樣關心她?”
聽到這裡,我暗想惡邦尼瑪趕緊去橫店發展吧,絕對一級男演員,比當頭馬強多了,也太會演了吧,不過為了怕楊晨誤會我與夜場妹有關係,我便將如何遇到夜場妹這件事一一告訴給了她聽:從我與葉子暄那天晚上從麗園回來,然後遇到酒醉的夜場妹,到後來碰到夜場妹死亡。
楊晨聽到最後,兩隻眼睛又瞪的溜圓:“你們兩個男人去麗園幹什麼?”
“逛街。”
“逛街?”楊晨不禁樂了:“你們兩個不會是……”
“別亂想。”我也笑道:“本來不想逛,但我們兄弟二人確實感到未來一片迷茫,所以就想出去喝些小酒什麼的,結果遇到了夜場妹在路邊喝酒。”
“你們當時為何不把她送回去呢?”楊晨問。
“怎麼送?”我嘆了口氣:“我們能幫的也只能幫到這裡了,當時還差點被她砸了一酒瓶。”
楊晨聽到這裡,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我對你確實理解的不深,不過,以後可以慢慢了解。”
“沒事,慢慢來,我是好人是壞人,會有人知道的,不過,我真的不希望你稱我為澀情狂,因為我不是。”
楊晨又不好意思地笑道:“那你真的認為劉小文是鍾正南的同事?我確實在這件事上一直對你不太滿意。”
我摸著小黑的腦袋說:“到現在,你也應該相信我不是一個胡攪蠻纏的人,關於劉小文的事,他確實是鍾正南的同事,也是你的病人,如果你有時間,可以幫我查一下,我相信將來有一天,你知道了這件事的全部過程,一定會非常驚訝。”
“嗯,我記下了。”楊晨笑了笑:“我會調查的。”
“對了,那個夜場妹,叫什麼名字?”
“那兩個男人說她叫田甜,不過我想在那裡工作的,有很多都是化名,所以具體我也不清楚。”楊晨答道。
這時,有人叫楊醫生。
楊晨笑著說:“子龍,我要去忙了。”
我點了點頭:“別累著,我也該回去睡覺了。”
與楊晨告別之後,我便走出了醫院。
來到外面,剛好有一輛計程車出現。
我攔著它準備回去。
司機師傅挺健談:“兄弟,看你的樣子,似乎很累吧?”
“是啊。”我答。
“幹什麼都累。”他說:“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提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