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都看不出來,可是……可是……”她嚥了一口唾沫。“搞不好哪天你也會被他K得進醫院也說不定。”
“不會的啦!”這句話她說的倒是很肯定。
雖然那天一時之間她還真是被方拓的狠樣給嚇壞了,但等她冷靜下來後,她才想到害怕根本沒必要,因為她相信方拓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別問她為什麼,連她自己也說不出來為什麼,但她就是有這種把握……呃!八成吧!
所以,一回到教室後,她當場就把方拓罵了個狗血淋頭,還警告他,以後如果再敢打人,她就打他!而方拓只是聳聳肩,也沒說什麼。
“不要太肯定喔!”班長盧有幸又過來“關心”一下了,他雙手抱胸,靠在簡微玉的椅子旁。“我聽老師說,方拓雖然不常打女孩子,但他都是叫別人去強暴惹他不高興的女孩子,這可比捱打更慘喔!”
“是嗎?”舒純雁朝方拓那邊瞥去一眼。“我以後不會讓他這麼做的。”
簡微玉聽了,感覺實在不太對。“喂、喂!你不會是想要感化他什麼的吧?”
舒純雁聳聳肩。“也不是感化啦!只是,他那人好象不太懂得是非黑白!我想盡量教教他而已嘛!”
“沒用的。”盧有幸搖頭道。“他已經從頭壞到腳了,教不會的!”
“就算教不會,我也可以看著他不使壞呀!”
“那為什麼一定要你去看著他?”廖姿雯不以為然地問。
“除了我還有誰敢?”舒純雁毫不猶豫地反駁回去。
廖姿雯窒了窒。“總而言之,我反對你跟他在一起就是了啦!”
“我也反對!”簡微玉立刻附議。
“我也是!”盧有幸也附議。
“我更是,”不知何時跑來一旁“偷聽”的王志傑也舉起那隻依然裹著石膏的手臂
附議,他的死黨,一向與他焦孟不離的陳昆豪自然也跟在一邊。“而且是堅決反對!”
其實,王志傑原本的個性很豪爽,並不是個小氣的人,就算他被打斷一條手臂,但只要方拓肯跟他說聲對不起,他也會一笑置之。
然而,方拓不但不跟他道歉,甚至在他出院後頭一次到校時,還語氣輕蔑地對他說: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惹我!”
他一聽,恐龍差點噴出火來,如果不是陳昆豪阻止他,他還想拿裹在手上的石膏去K他呢!就從那一刻起,他就暗暗發誓與方拓誓不兩立了。
“其實舒純雁,你自已仔細想想應該也會發覺到,”陳昆豪則慢吞吞地提醒她。“這兩個多月來,因為你都和方拓在一起,所以大家都不太敢接近你了,難道你寧願因為他而被大家疏遠嗎?”
她又不遲鈍,這點她早就察覺到了,但問題是,她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想接近方拓的慾望呀!
舒純雁無奈地暗忖。
那種令人無奈的慾望終隱藏在下意識中的,平常她根本不會有什麼特別感覺,但她就是會不由自主地去接近他,渴望陪伴在他的身邊。而且,只要和他在一起,無論是吵架鬥嘴,或只是一起看書,甚至看他躲在書本後睡大覺,她都覺得很幸福。在那種時候,師長、同學、朋友,甚至親人,都變得不重要了!
這種感覺她怎麼能告訴他們呢?
就算告訴他們,他們也不會理解的,這種感覺是隻有她和方拓兩人有共同的經驗,也只有他們兩人才能理解這種被彼此牽引的感受,其它人除非他們自己也碰上了,否則,無論怎麼解釋他們也不會了解的。
思索間,她無意識地往教室後面的角落那邊望去,赫然發現方拓早已醒來,而且半趴在桌上,手支著腦袋懶洋洋地看著她。其它人注意到她的視線,也跟著看了過去。
“小雁?”總覺得好友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