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無嗟不想跟他廢話了,他踹了一腳岑林,“上,該你展現魅力的時候了。”
岑林慢悠悠起身。
“你不害怕嗎?”錢汀突然對村長說。
“怕什麼?”村長不解。
“象徵希望的樹裡住著鬼。”錢汀輕聲問:“你不害怕嗎?”
岑林只在錢汀開口的時候頓了一下,還是依舊按自己的行事準則來。
在村長辯解的話還沒說全之前就拖著他往屋後走去。
“你們要幹什麼!?”村長妻子大喊著去攔岑林,自己卻被丁無嗟攔下了。
“我們要做什麼,不是很明顯嗎?”丁無嗟笑著對她說。
“不要怕,也許我們可以聊聊?”錢汀安撫地衝她笑了笑。
沒等村長妻子答話她就直接問:“那棵樹裡,住著誰啊?你的孩子?還是父母?”
村長妻子眼睛都不眨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樹不就是樹,哪裡住著什麼東西。”
“你演技是比村長要好一些,也夠處變不驚,不過就是太淡定了,昨天我們翻臉走人沒什麼反應也就算了,今天你明知道我們會對你丈夫做什麼,反應卻依舊這麼……平淡。”
村長妻子反應終於強烈起來,她開始詛咒謾罵,但錢汀卻聽不出來多少對村長的關心,反而盡是被揭穿的惱怒。
在這強勢的語言攻勢裡錢汀插不進不去嘴,但丁無嗟可不一樣,他對著村長妻子緩緩咧開嘴,露出一個明顯不懷好意的笑,手中早上才從岑林那要來的匕首抵住她的脖子。
村長妻子的謾罵聲一下就停了,丁無嗟問:“現在能好好回答我們的問題了嗎?”
很可惜,他並沒有得到自己預想中的答案,村長妻子只是短暫的愣神後甚至開始出言挑釁,讓丁無嗟有種就動手殺了她。
有種但不完全有種的丁無嗟無奈放下匕首,從道具庫裡拿出上次剩下的繩子把村長妻子綁了,順手還塞了塊破布進去堵嘴。
上一關錢汀都沒有注意她丁哥綁人的手法,那真是又快又美觀。
“哥你專門練過嗎,綁的這麼帥!”本來只是開個玩笑,她都做好丁哥回她“熟能生巧”的準備了。
結果——“對啊,我練了好久,帥不帥?”
“啥?哥你幹嘛專門練這個啊。”
“為了帥!”丁無嗟回答的十分堅定。
錢汀給他豎了個大拇指,“超帥。”
“對了,你們這是什麼破遊戲,怎麼帶的什麼都用不了。”丁無嗟看著道具庫裡一堆灰撲撲的東西是真的忍不住。
錢汀捂臉,“其,其實,我也問過這個問題,他跟我說,‘你猜道具庫為什麼叫道具庫’反正最後,總而言之,就是基本上吧,只有關卡里得到的道具才能用。”
“商城裡買的就不算道具了?”丁無嗟是真的不理解了。
“我回憶一下……”對規則也不太熟的錢汀弱弱說。
“日用品隨便帶都能用,食物分關卡,像這種求生類的關卡基本上是不能帶的,武器我的建議是,最好在關卡里撿,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商城裡買的東西在哪個關卡用不了。”已經是個老手的餘笑幫新手工作人員給新人玩家解釋。
想了想又補上一句,“不丟人,都是這麼過來的。”
丁無嗟:……
“你們這個遊戲,不幹人事啊。”
“嗯!”錢汀這個頭點的十分果決,“有些時候確實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不過在改革了,聽說要弄出來一個適用於所有關卡的規定。”
三人聊著天打發時間,後面不時傳來村長哀嚎的聲音,場面一時倒也算得上和諧。
另一邊嚴承雲繞了一圈悄悄跟上中年男人,跟著他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