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的視線從藍宇的身上掃過,再到藍捷,邪老,最後停在毛韻寒的身上。
一天一夜的折磨已經讓他的視線變得模糊,毛韻寒的容顏和藍憐兒的重疊,再清晰,再重疊,他向毛韻寒伸出了枯黃的手,嘴裡呢喃著:“玄神之光!玄神之光是我的,我要玄神之光。”
藍捷的眼睛變得血紅。
藍宇嘆息了一聲,搖搖頭對大家說道:“我是如何下毒已經不重要了,你們都回來就好,藍家的禍根藍捷昨夜已經清除,我們重新開始吧。”
說完,他使出玄力一拳打在大長老的胸膛上,大長老五孔噴血,瞪大的雙眼沒有了焦距,四膚蹬直了之後無力的垂下,
藍宇打完一拳之後還不解恨,揮起另外一拳又落下,大長老的胸膛被打第一拳的時候已經凹陷下去,再承受藍宇的另外一拳,整個胸部已經被成了肉泥。
打完兩拳之後,藍宇彷彿覺得還不解恨,拳頭向大長老的腹部招呼了去,毛韻寒無語地看著藍宇,什麼不重要了,什麼要重新開始,他這是讓大長老死都不得安寧麼?
當大長老全身完全被成肉泥,藍宇才噓了一口氣停下,溫雅的五官柔和了些,散落的髮絲垂在額邊,如果不去看他血淋淋的雙手,還當真是一個俊美男。
“外公!”毛韻寒喊道。
藍宇忍不住又激動了一番,幾次壓抑之後,他微笑地應道:“哎!”
邪老再次跪在藍宇面前,他痛改前非地說道:“孩子兒不孝,做出有違常理之事,請父親責罰。”
藍捷心疼地看著邪老。
藍宇惱怒地看著邪老說道:“不是說之前的事情不重要了麼?重新開始吧,你必竟沒有對憐兒做過無法挽回的事,這些年你也一護著她,算是給她陪罪吧。”
邪老沉默不語。
看到邪老悔恨的親子,藍宇一把拽起了邪老訴道:“好了老三,如果你覺得自己罪過,就補嘗憐兒吧,你之前把她和軒兒拆散了,你就應該幫她把軒兒尋回。”
邪老的眼前一亮。
“活過來吧舅舅,活過來做母親的後盾。”毛韻寒清然地說道。
邪老一震,這是毛韻寒第一次叫他舅舅。
毛韻寒把一顆藥丸遞給邪老說道:“服下它,你就可以恢復原來的樣子,然後強大起來,做為母親的後盾,守護母親吧。”
在藍捷和藍宇期盼的目光中,邪老從毛韻寒的手裡接過了丹藥服下。
邪老服下丹藥後就感覺全身都在疼痛,即便是忍受過各種鞭打,各種欺凌的他都忍不住在地上滾了起來,他感覺到身上那些已經枯竭的肌膚慢慢再生。從外表看上去,邪老的身上覆蓋著一層薄霧,隱隱約約之間,他那蒼老的肌膚漸漸變得有生有機……
藍宇和藍捷驚奇地看著這一幕,世上居然有這種丹藥?
毛韻寒平靜地看著邪老脫胎換骨,這一味藥她足足用去了一瓣彩連,在蒼穹大陸的時候就已經給他準備好了。
“我們先出去吧,他應該要折磨一天一夜才會恢復。”毛裂陽看著邪老的反應說道。
毛韻寒讚賞地看著毛裂陽,他的醫術越來越高超了,只憑邪老的反應就預算到了藥效。
藍宇心疼地看著邪老,看到毛韻寒把藍憐兒收進空間,他又是一陣不捨,但也知道只能如此了,一群人剛要走出去,藍宇習慣性地看向祖宗牌位前的那顆光珠,發現光珠不見後,他驚慌地問道:“光珠哪去了?”
毛韻寒和自己的契約同伴們相視一眼,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外,藍捷迷惑地看著藍宇問道:“父親,怎麼了?那光珠很重要麼?”
藍宇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藍捷說道:“不重要會放在這?”
發現藍捷的神色不對,藍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