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倩都問過敏娜的感情生活,敏娜對杜倩不像對深深那樣,許多事沒太說。
深深已經選了靠窗的桌,她將餐具燙了一遍,手邊擺著選單,閒著沒事,也就翻看了兩頁。
敏娜選擇的位置是深深的旁邊:“點菜吧深深。”
“好。”
闊別2年多,仔細看的話,都有改變。
深深穿戴偏休閒,杜倩記得,她以前很喜歡穿裙子的,這次見面,身上卻是一套耐克的夏季運動裝,灰色的。
“深深,你自己過來的?”
“對。”
杜倩轉頭看向敏娜:“那你怎麼不跟她一起過來呢?反正你兩都在美國。”
深深旋轉著茶杯,眼帶笑意:“我在舊金山,她在紐約,橫跨了整個美國,坐飛機都要5個多小時呢。”
杜倩不禁張大眼睛:“這樣啊!”
原先想解釋的敏娜,自然不需要再說,轉頭和旁邊的男友用英文交流了兩句。
杜倩打量著他們,眼珠子在眼眶裡左右亂轉,看他兩臉上都有笑,應該在聊什麼有趣的話題。
大學裡開設的國際英語有點形同虛設了,她只能聽得懂簡單的英文對白,像敏娜和她男友現在說的,她聽不懂。
“你們在說什麼?”
“噢,我問他晚上住不住我家。”
“你準備帶他見家長啊?”
“嗯啊。”
敏娜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杜倩就瞥向凱文,掌心撐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問他:“大衛,你想跟敏娜結婚嗎?”
“No;My/name/is/Kevin。DELL;Kevin!”
凱文中文等於完全不懂,和敏娜在一起這1年多,全是用英文交流的,所以杜倩找他講話,基本上等同於雞同鴨講,凱文也確實沒聽懂,只聽懂了杜倩叫他大衛。
杜倩點點頭,給自己添茶喝。
身後的窗敞開一半,又是風又是雨,時不時灌她後頸中,有了絲涼意。
她回頭,耳鬢沒挽起來的頭髮就被風吹起,眼睛一時睜不開,只覺得耳朵裡嗡嗡的。
“把窗關了吧深深。”
“好。”
起身時椅腳與地面摩擦,聲音隱隱蓋過了門外的幾道腳步聲。
窗關上,餐廳備顯寧靜,梅雨季節裡,也只有他們這一桌,偶爾聊上兩句打發時間。
剛才隱約響起又隱約消失的腳步聲,現在就在門外,其中一扇大門被人由外向裡推開,順著握在門把上的手指,看見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來人好幾個,笑談聲斷斷續續,推門這人反身站著,正與後面幾個人說話。
本不起眼的一幕,深深瞥了一眼收回目光,低頭喝了口茶,門外那幾人進了餐廳。
襲來的清涼空氣,應該是他們帶進來的,前後四個男人,只有一個手裡有傘。
四個人躲一把雨傘,可想而知,每人肩頭和後背都有不同程度的淋溼。
杜倩彷彿叫了一聲,聽聲音充滿了驚訝。
深深抬頭又往來客瞅了一眼。
四個男人,四張熟悉的面孔,其中一張已經浸入四肢百骸。
她手腕抖了一下,杯中的水灑在了桌上。
“深深。”
敏娜叫她,甚至抓住了她的手。
四個男人看見了她,全部怔住。
收攏的雨傘往地上滴水,滴答滴答的迴圈。
門窗緊閉,室外風雨瓢潑,死寂的餐廳內突兀的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杜倩嚇了一跳,捂著聽筒從男人面前跑出去。
站在吧檯邊的男人,身上那件敞了三粒鈕子的黑襯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