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秦教頭,你到底做什麼?為什麼無緣無故對我出手?”
秦義回過神來,仔細打量了蕭翎,旋即笑了笑,說道:“你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我還以為有刺客闖了進來。”
蕭翎對於秦義的回答十分不滿,但也知道眼前這傢伙不好惹,所以只能忍著氣,說道:“既然沒事,那我走了。”
話畢,蕭翎變轉身離開,他可不想繼續待下去,萬一這秦義又突然發瘋對他出手,他這條小命可撐不過幾下。
就在蕭翎鬱悶的離開之時,遠在明軒商會的一間暗室之中。
一個黑衣男子站在陰暗角落,讓人無法看清他的真實面目。
而在他面前則是站著一名老者,和一位體型稍顯臃腫的男子。
老者便是明軒商會的慕掌櫃。
自從上次海之城諸多勢力遇襲事件過後,已經過了一個多月。
此時,慕掌櫃那已經佈滿皺紋的老臉,似乎比平日皺得更緊,只見他滿臉憂慮地說道:“現在如何是好,三個月的期限已經過了大半,趙家的產業並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打擊。”
“慕掌櫃,稍安勿躁,我已經得到訊息了,針對趙家的行動很快就會展開。”黑衣男子語氣十分平淡。
頓時,慕掌櫃那張褶皺的老臉不由泛出一絲喜意,急忙開口詢問道:“使者,時至今日,你還不肯透露一二嗎?”
黑衣男子沉默了片刻,方才淡淡地說道:“你可還記得當日我派了大量刺客出動,同時襲擊各大勢力。”
慕掌櫃點了點頭,他自然知曉這些,在他心裡至今還一直認為這黑衣人的舉動太過魯莽,方才會導致如今明軒商會舉步艱難。
黑衣男子似乎看出慕掌櫃的心思,繼而冷笑地說道:“慕掌櫃是否在心中疑惑,為何我當初會那麼做,此刻說不定還在心中暗怪我當初的行動愚蠢至極吧?”
慕掌櫃頓時冷汗連連,急聲解釋道:“使者,小老兒怎麼有如此想法,使者怕是誤會了。”
而一旁的邢白義,似乎聽出了黑衣男子話中有話,不由好奇地問道:“使者打算如何做?”
黑衣男子斜眼看了二人一眼,繼而淡淡地說道:“這次計劃的關鍵便是在這,既然一個月你們都等了,也不差這幾天了,相信很快就會傳來好訊息。”
“到底是什麼計劃,使者你這樣說,到是讓我們二人糊塗了。”邢白義十分不滿黑衣男子如此遮遮掩掩。
“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邢白義剛想問個明白,誰知那黑衣男子在說完這句話後,便飛快地消失在黑暗之中。
看著黑衣男子悄無聲息地離去,邢白義和慕掌櫃相互對視了一眼。
“邢執事,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那什麼借刀殺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慕掌櫃苦笑地問道。
邢白義眼睛眯成一條直線,思索片刻之後,方才說道:“事到如今,也只能依他所言,希望他不會讓我們失望。”
很快的,暗室之中再次恢復了寧靜。
蕭翎自然不知道,趙家即將面對怎樣的陰謀。
在被秦義莫名其妙的一番偷襲之後,蕭翎也沒了繼續閒逛的心情。
經過了秦義的事情之後,更加堅定了讓自己儘快掌握玄氣的念頭,只有當自己真正強大起來,方才不會被人當成軟柿子。
否則像今天一樣,隨意一個府中的小小護衛教頭,都能欺負到他頭上。
這還是那秦義沒有惡意,如若換做其他奸險之輩,只怕現在他能不能走回來還是個未知數。
一路走來,蕭翎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平時一干下人聚集的小院之中。
這小院是趙家專門用來給下人平日閒暇之餘,提供休息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