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令狐恆靜靜地思考著未來。諦的強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帝君如此修為,也不是其對手,雖然那一場顛覆天地的大戰,諦取勝了,可也受傷不輕。不知道會不會成為令狐恆死裡逃生的一個契機?
令狐恆心道:“當務之急,就是趕緊融合帝君的修為,不然,連一招都接不下!”可是哪裡才是修煉最佳之地?
雖然剛剛豪言壯語,可是天下之大,靈氣濃厚之地已經被各大門派佔領得一乾二淨。思來想去,還是隻能遠遁海外,尋一小島,或許能有奇緣。
此時,令狐恆腦海中飄過一個倩麗的身影,心中柔聲問道:“霜兒,四年多了,你還好嗎?”
突然,令狐恆想起楊知霜此刻也是在海外,他就忍不住心中的激動:“我一定要找到霜兒,哪怕走遍天涯海角!”
一想到這個,令狐恆驀地加快了速度,直往東邊掠去。他對海外一無所知,只知古老相傳,洪荒巨獸常在那裡出沒,一想到這個,令狐恆心急如焚:“霜兒修為不高,哪裡是那些猛獸對手?如果她遭遇不測,我留在這世上,又有何樂趣可言?”
此時,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天宇大陸,完全沒想到海外居然有另外一個世界。這個世界人跡罕至,奇花異草,仙藥靈獸,層出不窮。乃是天地間第一大寶庫,可惜去海外的風險太大,十停人過去,回來的人不到一停。不是遭遇颶風,就是被巨獸所噬。
正是因為如此,海外才保留著最為完整的原始狀態。這裡才是真正的弱肉強食,乃是強者的世界!(未完待續。。) 其實血魔人的存在,威懾力大於他的實際戰力。說白了,就是拿來嚇唬人的,指望他翻盤那是不現實的。更何況魔門有大半都是在觀望著,待局勢明朗之時,才選擇站隊。
其實對於魔門大多數人來說,誰當門主都無所謂,都是一樣的做事。他們信仰的是魔君,而門主只是代表魔君的人物而已,誰來當都一樣。若是急急忙忙選擇站隊,萬一選錯了,搭上了自己的小命,豈不是冤枉至極?
如此看來,他們並不是牆頭草,只是不想內鬥而已。當然,不排除有些人是待價而沽,卻料錯了他們在熊橫心裡的重要性。有無他們,與大局並無關,只不過稍稍在人數上拉平一點罷了。畢竟熊橫這邊,除了請來助拳的令狐恆,其餘的人皆是當年忠心耿耿的部曲。而新生代的魔門門徒,並沒有誰敢毅然決然選擇熊橫。
熊橫對此也是感慨萬分:“他奶奶的,老子當年何曾虧待過任何弟子?為何今時今日,沒有一人來投?難道老子的名號就這麼不好用?”
牢騷歸牢騷,事實擺在面前,熊橫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誰叫他已經落後了四十多年?落後就要捱打,這句話是至理名言。在修仙界,還是用拳頭說話,畢竟有效果。
就在蕭厲的心腹全都上去拼命之時,令狐恆已經藉助眾人的阻擋,成功地繞到血魔人的背後。而血魔人還在四處尋找著令狐恆的蹤跡,卻久尋不到,忍不住兇性大發。捉住一名魔門弟子,硬生生撕成了兩半!血魔人狂暴地把屍體丟在旁邊。野獸般發出一聲吼叫。
血淋淋的場面,血腥與狂暴的結合。不僅震懾了風雷雨等人,連蕭厲的心腹都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那名魔門弟子,不是熊橫的人啊!一時間,血魔人身旁已經沒人敢靠近。就算是在觀望的魔門弟子,也驚懼地後退了幾步,一些膽小的甚至都嚇得騰空而起。飛得高高的,怕殃及池魚。
血魔人連自己都殺,已經寒了不少人的心。一些蕭厲的心腹趁場面混亂之際,混入了那些觀望的弟子中間。藏起了身形。他們已經被嚇破了膽,哪裡還敢去撕鬥?一個不小心被撕成肉片,找誰說理去?
蕭厲沒注意到這個細節,他被熊橫逼得手忙腳亂,自顧不暇,哪裡理會得了其他事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