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難得!
黑甜一覺睡起來,這房中還有鏡臺等物,問多福要了熱水梳洗過,小初才往二門裡去。不打扮好了回去,只怕有人要多話。回到房裡見小意,小意告訴姐姐:“春痕和我睡的。”再悄悄拉著姐姐說話:“秋白姐姐昨天問我,你和公子去哪裡?我說不知道,她又等門等到半夜,過了子時不見你回來,又把我喊醒問你回不回來。是春痕說了幾句,她才不高興回去。”
小初可以想象得到,這個院子裡的人對自己昨天去了哪裡,一定都在猜測。小初安慰小意:“沒事兒,先別理她。”小意用力點頭,對著姐姐笑嘻嘻:“她當我是才來,我們才來時,她總對著我打聽咱們以前,春紅姐姐也這樣。後來春紅姐姐走了,我就不肯告訴她,這樣打聽咱們過去的人,都不打好主意。”
林小意搖著小腦袋,象是有幾分在這裡住的心得。小初愛憐地摸摸她的頭:“姐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小意扯著她的衣袖也安慰她:“這裡挺好,吃得好穿得好,要說人也好,春痕就好。要說有人不好,咱們以前在外面,不是也有壞蛋。”這話說得誠摯,小初吃驚地發現,小意在這裡住上幾個月,居然長進不少。
姐妹說過話,小初往上房裡來見秋白等丫頭們,做好她們要盤問的準備進來。幾個丫頭只是對她看看,就裝作無意地做自己的事兒。秋白猛一見到小意,只白了臉就被夏綠碰一碰:“我做了半天活有些渴,茶碗在你那邊,勞你駕兒幫我倒一碗來。”這才把秋白的尷尬遮蓋過去。
“小初,公子回來了?”身後問話的是冬染,小初答應著:“回來了。”不動聲色地轉過身,一向刻薄的冬染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答應一聲就往外去。小初愣住了,這房裡人?突然變了樣,竟然沒有人問我。不問就不問吧,正好我不想回答。
一天下來相安無事,林小初實在奇怪,把心思壓在心底。到晚上把冬染拉到大叢的迎春花旁邊問她:“怎麼今天你變了一個人?”冬染一聽就是諷刺,瞪圓了眼睛道:“敢是沒罵你?”小初笑嘻嘻:“你少說話,我覺得怪。象是大家一起都少說話。”
冬染這才一笑,用手指在林小初額頭上戳一下,低聲笑罵道:“你外面常跑,不知道公子前幾天剛把房裡丫頭媽媽教訓一通,說她們亂傳話兒亂問話兒了。”小初裝憨兒:“為什麼?”
冬染掩口笑:“你常外面去,有人看著不舒服,把你告到二老爺那裡,二老爺沒有找到你,來找你的人卻遇到公子在房裡,公子發脾氣,說不想呆的人只管走。”林小初故作嘆息:“唉,侍候人難呀。”
正說著話,看到楚懷賢進來,兩個人急忙進來。冬染是有話和楚懷賢說,小初洗過手在房裡鋪床,聽著外面的說話聲。冬染委屈的聲音傳過來:“這兩個婆子都說是二老爺讓封的,不讓看。”楚懷賢只點點頭:“我知道了,下次有話早些來告訴我。”、
把冬染打發出去,楚懷賢進來睡覺。小初很想問問是什麼事兒,又想著少一事最好。
芳香自從見到方不正,每天在家裡發愁,外面的鋪面更是不敢出去,不得不出來時,也有幾分躲閃。她不敢和秦三官兒說,算著日子小初來,再和小初好好說說,讓她出個主意。一連等到過上幾天,小初才來。來到先找涼茶:“這天熱的,把我熱著了。”身上衣服都出了幾身的汗,小初和芳香說話:“你辦事真行,我要的那些花花草草昨天到的,擺了一院子真好看。這要是賣出去,能賺多少錢?”小初挑眉,手捧著茶碗算錢。
算過以後小初才看到芳香還是愁容,這才想起來,而且萬分歉意:“看我忘了,都是我不好。讓我告訴你,你不用怕那個方不正。”方不正?芳香剛在想,小初又歉意一下:“就是那姓方的?”
芳香雖然憂愁也笑出來:“怎麼起這個名字?”小初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