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對著雪地裡跪著的秋白再看一眼。秋白麵上流下來淚珠兩行,小初淚落地上,這就是當丫頭亂想心思的下場。
這悲摧的古代人!
房裡的丫頭們嚇了一跳,公子一隻手拎著小初的雪衣,一隻手半抱著小初回來。公子是家常的衣服,小初身上穿著公子的雪衣。上了臺階楚懷賢就喊人:“泡熱茶來,到廚房上要薑湯,把火盆移過來,笨死了,再去打熱水。”
外面初進房裡,冷身子都是要打顫的。小初坐在榻上一面顫一面哭:“留下她,又不是不知道她想什麼。”楚懷賢在她身邊坐著笑,一隻手端著夏綠送上來的熱茶,另一隻手不避嫌疑地抱著小初喂她喝茶:“你讓我留,我就留?先把你自己收拾好,要過年了,病了你還玩什麼。”
小意貼在姐姐身邊,用自己的小手給她揉著手。楚懷賢再喊荷花:“沒眼色,取小初的衣服來。”荷花取來衣服,小初已經喝過熱茶不再顫抖,人怔忡著坐在榻上,膝下是一個大火盆。
外面進來兩個管事的回話:“夫人說,把秋白的東西收拾這就送出去。”小初跳起來到楚懷賢面前,攥著他的手焦急地道:“真的不能留下?”楚懷賢微笑:“不能。”小初眼眸對上楚懷賢的眼眸,再一次懇求道:“我求你呢?哪怕讓她留下來當個掃地的丫頭,我求你。”
楚懷賢柔聲道:“家有家規,就是你犯了也要受罰。聽話,你房裡睡會兒去,就在我房裡睡吧。”
再吩咐夏綠:“把秋白的東西收拾了這就送出去。”他抱起林小初往房裡去。房裡的丫頭都受到驚嚇,半天碧痕才反應過來,悄悄問小意:“哎,你以後,就是主子姑娘了吧。”小意笑嘻嘻:“我姐說不是的。”
夏綠帶著人把秋白的東西收拾了,再到上房來悄聲問留在這房裡的丫頭:“房裡還沒有哭完?”那丫頭擺手兒悄聲道:“公子正哄著呢。真是奇怪,我才打聽了,秋白打罵小初,小初倒為她求情。”
“這是秋白亂想招來的,”夏綠嘆氣:“至少小初還肯幫她求情,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踩上一腳了。”那丫頭也悄聲笑:“小初呀,倒是不踩人。”夏綠再道:“她就是欺負人,再就是人欺負她,象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
這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今天尾巴象斷了。伏在自己上夜的鋪蓋上正在哭,楚懷賢偏身坐在旁邊哄:“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和你又不親香,不是總刁難你,這回走了,你應該喜歡才是。”
“我不喜歡!”小初痛恨地道:“公子知道被攆出去她怎麼活嗎?”楚懷賢好笑:“她應該比我還清楚,既然清楚就不應該這麼做。”
小初伏在枕上不說話,楚懷賢低身道:“你有這麼賢惠?真是怪了,突然變成賢惠人。”小初握著被自己哭溼的帕子,憤憤地想著,這全是公子惹的禍,招惹了秋白,招惹了一堆人。
小初不負責任的把楚懷賢的遍地桃花,都歸罪在楚懷賢的身上。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黃小侯爺來的一席話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12…7…18 13:20:57 本章字數:3158
小初生氣,氣秋白,也氣公子,也氣……氣了一大圈兒,她就睡著不起來。楚夫人打發人來看她,楚懷賢回的話:“回去告訴母親,小初雪裡凍著了,讓她睡幾天吃兩劑藥。”等人走了,小初翻身坐起來:“我不喝那苦藥。”
“你試試看!”楚懷賢毫不客氣,小初翻身再睡倒,蒙著頭不和他爭議。爭也爭不贏,又何必爭?
夏綠把藥送來,笑容滿面:“來,小初姑娘,這藥呀,可不便宜,您不喝,就是浪費銀子。”小初對著夏綠一通看,接過碗一氣灌下去,抹著嘴正要吐,楚懷賢道:“吐了再接著喝。”小初恨恨,真是狠。
藥在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