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卻不是很精通,所以每個人都在不停的遊歷中不停的創作文章,而且人丁稀少,久而久之,自然就沒有了小說門許家的容身之地了,只能偏居雜州一隅之地。
殊不知小說家的責任就是寫出自己的理想,讓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理想,讓他們在自己無數的閱歷當中獲得知識,獲得感悟,這才是小說家的職責所在,而不是經營出多大的一份勢力在那裡,如果此時小說門許家要是在中千世界十分昌盛的話,那恐怕早已經背離了小說家的本質了。
對於乾歷這種世家子弟來講,強弱世家的區分,在他的骨子裡早已根深蒂固,的確許家已經淪為一個九流世家了,不值一提。
“正是,雲遊散人,不值一提。”蘇若邪不理會乾歷眼中的不屑,坦然答道。
就在此時,突然一名女子的聲音傳蕩而來:
“哪裡,許公子如此造詣,就算是當代乾家家主也未必能夠及得上你,何必妄自菲薄呢?
蘇若邪轉頭看起,一名女子膚白如雪,手持羽扇,挽起的髮髻以白色綸巾紮起,輕盈楊柳細腰,身著鶴袍,相貌平平,眉宇間英氣颯颯,行步間精氣神騰飛,行至蘇若邪面前,躬身一禮:
“諸葛雨璇見過許公子!不知這位姑娘是?”
李紅袖紅唇微啟,動人的聲音傳蕩而出:
“李紅袖……”
短短三個字撩撥得乾歷的一顆心都差點融了,看向李紅袖的目光更是多出了一分的肆無忌憚,畢竟在乾家是他的地盤。
蘇若邪看了乾歷一眼,手中的鴻儒筆滴溜溜地轉了幾圈,調笑道:
“好一個女諸葛,讓人煞是喜愛啊……”
在乾家當著乾歷的面前,言語間調戲諸葛雨璇,饒是乾歷有再大的度量,面容也浮現出了不悅的神色,希望蘇若邪能夠收斂,不料蘇若邪不聞不問,細細地打量起諸葛雨璇來,輕笑道:
“身材兒,早是妖嬈,算風措,實難描,一個肌膚渾似玉,更都來,佔了千驕,遙想當年,‘諸葛武聖’英姿勃發,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今諸葛家有女初成長,卻嫁為人、妻,實在可惜,可惜啊!”
對於蘇若邪的不羈,諸葛雨璇心中暗叫厲害:
“好一個許善雨,半痴半聾半糊塗,半真半假半瘋癲,半智半愚半聖賢,半人半我半自在,半醒半夢半神仙,當真說得出,做得出,一身實力必然不凡,乾歷心胸太小,不能隱忍,先尋個由頭讓他退了吧。”
當即諸葛雨璇盈盈一笑:
“許公子過獎了,夫君,乾月長老有急事找你,不可耽誤,許公子就由我來招待了。”
乾歷心中不悅,但是卻也能夠明白,小說門許家雖然沒落,但是一些遊散之人,神通了得,個人實力極強,雖然這許善雨當著自己的面調戲諸葛雨璇,但是自己又何嘗不是對許善雨身邊的李紅袖暗藏玄機呢?再者之前,他便已知曉,這等輕狂散人向來如此,自己的父親要讓自己來這天城歷練,就是為了鍛鍊自己,如此一想,乾歷心中也平衡了許多,當即點了點頭,笑道:
“既然如此,許公子,在下暫且失陪了,想必雨璇兒有許多事還要請教許公子,希望許公子不吝賜教。”
乾歷故意喊出諸葛雨璇的小名,想讓蘇若邪有所分寸。
蘇若邪笑容依舊,手中的鴻儒筆轉了幾轉,笑道:
“那是自然!”
乾歷當即便離開了,見乾歷離開,諸葛雨璇覺得這許善雨才氣驚人,所吟唱的幾首詩詞,讓人讀起來受益無窮,當即道:
“許公子擅長詩詞,不知道可能否在吟一首,讓雨璇向公子學習一番呢?”
蘇若邪當仁不讓,運轉了幾下手中的鴻儒筆,隨後無比痴醉地高聲吟唱道:
“粉汗溼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