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學派無數,卻也引起了不小的風波,做出大文章的朱兮也因此而踏進半亞聖的位置。
傳承至今,朱家雖然不是聖人之後,但是祖先朱兮卻是踏入半亞聖的大賢者!大聖賢!
為朱家贏得了很大的聲勢,傳承了不知道多少年下來,實力由此可見一斑。
就算是墨城的那些聖人之後的家族,也要給朱家一些顏面,但是蘇若邪卻是絲毫不給,大大的羞辱了朱家一番,殺了朱玄,引了朱家上下的震怒。
要輪資歷,朱家存在的時候,‘誅仙道人’還沒出世呢,但是做學問之道,不論先後,達者為先,‘誅仙道人’做出了《誅仙劍法》,建立出了通天道,一片錦繡文章,誅仙、斬仙、屠仙、滅仙、通天,大發宏願引起百聖爭鳴,從而聲名鵲起,成為了近古亞聖,所以朱家就算源遠流長,但是比起蘇家的名頭還是略遜一籌。
朱家大堂。
金碧輝煌,一草一木,皆是奇花異木,其價值不可估量。
在大廳牆壁上一副大理石壁上,雕刻著太古聖人‘鄧’一手指天一手指地,一雙眼睛毫光綻放,正朝著腳下跪坐著七十二弟子講述著名家學門,而在最前列的弟子,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雙目炯炯有神,在思考著,正是朱家引以為傲的半亞聖,朱兮,一副石壁上雕刻得栩栩如生,讓人驚歎。
而此時大廳那猩紅的地毯上卻躺著朱玄的屍體,一名看起來好像儒雅的大學問家的老者,精神矍鑠,老態龍鍾,一眼掃過,當即沉聲道:
“體內筋脈皆被震碎,肌肉都被一縷暗勁攪成肉泥,骨骼骨髓都已經攪拌在一塊,這副肉身就算心臟不碎的話,也沒法用了,這蘇若邪好狠辣的手段。”
大廳中除了這名老者還有當日在修羅殿前的朱機以及大皇子墨武,以及六位朱家長老,每個人面色陰沉,聽到老者這麼一說,墨武當即心中一跳:
“這蘇若邪居然如此的毒辣,看來這一次應該沒多大問題了,只要蘇若邪死了,老六他還有什麼依仗麼?哼哼!”
墨武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道:
“還請朱老爺子為朱玄先生做主啊,那蘇若邪目中無人,明知是朱玄先生乃是朱家大執事,依然痛下殺手,我可憐的朱玄老師啊,居然還被蘇若邪強行朝著一個死去的老賤民磕頭。可恨,可恨,那白家的執行者著實可恨,若是他不臨時出來幫那蘇若邪,朱玄老師便不會死了。”
墨武這句話一出,眾人皆驚,雖然如此,朱老爺子名叫朱厚德,對於他這種老到成精的人,又豈會看不出來墨武想要借這件事以朱家的力量打殺蘇若邪,可是當他聽到墨武說到,白家的執行者出來幫蘇若邪的時候,心中不由得一驚:
“難道白家已經想辦法要拉攏蘇若邪了?”
當即朱厚德臉色一沉,問道:
“大皇子,此言當真?白家執行者動的手?”
墨武心中一狠,雖然說有很多人在看,但是白家執行者以震武碑壓制了朱玄,才導致了朱玄被殺這是不爭的事實,當即一張臉更加的悲痛與悔恨:
“當然了,不然以蘇若邪區區武宗下品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打得過已經到達大武宗師上品巔峰的朱玄先生。”
聽到墨武的話,朱厚德一張臉都黑下來了,怒極反笑道:
“好好好,他白家有白衛,我朱家也有赤衛,莫非他們是聖人門第就能欺我朱家無人麼?行,你們要護住那蘇若邪,我就殺了蘇若邪,就比看看誰有本事了。”
聽到朱厚德的話,墨武差點沒笑了出來,一雙眼睛閃過一絲雀躍,憤怒道:
“對,我就不信殺不死這蘇若邪,一定要為朱玄先生報仇,朱老爺子,我回府去準備一下,有行動的話通知我一聲。”
朱厚德有點無奈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