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她,也不生氣,並不是壓抑剋制,只覺得她看上去想過敏感的小刺蝟。
他的手伸過來,晚安覺得自己腦子裡那根緊緊繃著的神經好似要斷掉了。
她忽然抱著自己的腦袋,有些虛弱的道,“顧南城,你讓我很難受……算我求你了,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他的手伸過來,晚安覺得自己腦子裡那根緊緊繃著的神經好似要斷掉了。
她像是驚弓之鳥一般的站了起來,長髮因為洗了澡而散開,一張溫涼美麗的臉低頭看著他,“我不需要你給我貼,”她閉了閉眼,淡漠的道,“你把我推到地上的時候看都沒有看見我吧,現在給我心疼我是提醒我還是諷刺我?”
更新畢
☆、坑深168米:你想讓我離你遠點,那怎麼可能呢
顧南城聽到這句話,英俊溫淡的臉倒是微微的怔住了,似乎沒想到是他弄的。
晚安說完就後悔了。
她覺得如果立一塊鏡子放在她的跟前,她就能從裡面看見一個怨婦。
他們結婚一開始就跟愛情沒多大的關係。
所以,她愛他是她自己的事情,他不愛她心裡裝著別人她從一開始就知道,且心照不宣,她沒什麼好怨恨的糌。
只不過這段關係之於她而言,越來越像一個繭,將她越捆越緊。
她只想讓他們的關係稍微遠一點,不需要形同陌路或者反目成仇,像對相敬如賓的夫妻也不錯啊楮。
可有時候她覺得他們像是在熱戀。
不斷地爭吵,冷戰,和好,然而循序漸進,越捆越緊。
她自問只是個普通的女人,他給的越多,她想要的就越多。
到最後,全都會變成獨佔欲。
她攥了攥自己的手,有些狼狽的道,“你吃吧,我在片場吃了點東西,現在真的吃不下了。”
說罷,就拉開椅子急急忙忙的要走開。
還是被跟著起身的男人攔腰擋住,直接一頭栽進了他的懷裡,晚安的額頭甚至磕到了男人胸前的扣子,她痛得下意識的去摸,但是另外一隻手已經覆蓋上去了。
他低聲道,“怎麼毛毛躁躁的。”
不似女人柔軟而帶著糙意的手指在她的額頭上揉來揉去,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腰肢半哄半強迫的讓她坐了回去。
那股力和情緒發洩完,也就全都消散了。
晚安低頭看著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黑色的發頂和名貴得沒有一絲褶皺的襯衫。
顧南城還是把創可貼撕了下來,然後將她柔若無骨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看著上面隱隱綽綽的血跡,抿唇沉默了會兒,然後才貼上去。
她看著他的動作,有些茫然,又有些疲倦。
他貼好後才起了身,拉過一側的椅子坐下,而後低頭看向她,眉眼溫和而深沉。
“你的意思我聽懂了,”他如是說,嗓音低沉而平緩,一雙黑眸一動不動盯著她的臉,“晚安,你可以把我當成混蛋,事實上,我也是一個強佔你的強盜。”
他淡淡的道,“我對你好,不是因為我應該對你好,只不過是我喜歡這麼做,我在左家的門外見你的第一眼就想得到你,其實那時不過是你恰好跟左曄分手了,也不過恰好你們慕家沒落了,即便都不是,我也照樣會將你奪過來。”
顧南城低頭,額頭抵上她的額頭,微微的笑,十分的溫柔,“如果是那樣,你可能會見識我更強盜的一面,”
他啄了一下她的臉蛋,繼續溫淡的笑,“你想讓我離你遠一點,”他半眯著眸,隱約帶著墨色的笑意,嗓音很低,“那怎麼可能,嗯?”
男人俯身湊過去,把有些呆滯的她抱進了懷裡,“我喜歡你在我的生活裡,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