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公事,猶豫了下,“你陪我吃飯吧。”
“那你過來,我定餐廳和位置。”
她立即急急地道,“我已經定好了,你能開車過來嗎?”
他似笑非笑,玩味的低笑,“在醫院的隔壁嗎?”
知道他清楚她的意圖,晚安也不再兜圈子,“那你來嗎?”
顧南城沒有拿手機的手把玩著簽字筆,“晚安,你何必明知故問,”他溫淡的道,低啞的嗓音彷彿貼著她的耳朵,“讓我給你當下靠山跟葉家對峙而言,明說很困難?”
她怔了怔,下意識的道,“我在餐廳等你,吃完飯再去,儘量不耽誤你的時間。”
說完這些不等他回答,就掛了電話。
明說很困難?
其實也不困難,讓他幫她而已,他當初用錢和權勢得到她,她如今依仗一下他的金錢和權勢無可厚非。
反正她願不願意,只要他想,他們就得結婚,等她的身體好點了,照樣得像往常一樣陪他。
註定要失去和付出,享受一下顧太太的方便,有何不可。
只不過,她不是他,在這段婚姻和關係裡收放自如。
愛得太滿,傷人傷己。
只不過,坐在餐廳裡等他來的時候,晚安有幾分出神,孩子的事情一直橫亙在他們之間。
她明白他這樣的人沒道理不要孩子,可是她也無法接受她的孩子不是因為相愛而出生。
顧南城到的時候,她收回投向窗外的視線,看著他問道,“為什麼男人總是要娶自己其實不喜歡的女人呢?”
他看她一眼,抬手招來服務生,波瀾不驚的笑,“你在問誰?”
☆、坑深162米:你的結婚戒指不見了,你就這麼一聲不吭?5000
晚安看他低頭研究著選單,似漫不經心,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挺拔的鼻樑,乾淨的眉目溫和儒雅,她抿唇淡淡道,“我說葉驍啊。”
顧南城朝她笑,低沉而意有所指,“是麼。添”
隨口報了一個名字,然後把選單遞給她,盯著她的臉問道,“早上是不是沒吃東西?”
晚安含糊的說了句忘記了,沒怎麼翻也心不在焉的點了個,服務生說了句請稍等就抱著選單離開了。
剛想抬頭跟他說話,卻見他一雙黑眸直直的盯著她,她猝不及防,心臟猛然一跳。
有些注視可以無聲無息,可是有些卻帶著毫不避諱的侵略性。
男人的目光盯得她很不自在,好似要將她層層的扒開,又靜又深,晚安抬手去拿水杯,喝了一口水,扯開話題,“你知道是誰請了嶽鍾給喬染當律師嗎?”
顧南城眉梢微微的挑起,“嗯?”
“嶽鍾之前說的接的那個案子,好像是有人請替喬染辯護的,”晚安輕輕咬了下唇,狐疑的問道,“嶽鐘的律師費……應該很貴的吧?”
男人輕嗤,“他可不是有錢就請得起的。屋”
然後她懵懂的看著他,“可是喬染好像不認識這種人。”
就連葉驍,那會兒也都還在手術室做手術。
這眼神瞧著,顧南城有種坐到她身邊去的衝動。
晚安沒發現他眼底的波動,撐著下巴托腮兀自的猜測,“是不是高家的人呢?喬染是他們家的養女。”
高家和葉家的關係很好,不好明面上翻臉,私底下為喬染請個律師,這樣也說得通。
忽然想到什麼,晚安問他,“你之前不是跟高芷在一起過,你應該多少了解一點高家的情況吧?你之前不認識喬染和葉驍嗎?”
她一雙眸黑白分明,全然沒有談及他過去情史的任何情緒雜質。
顧南城眯了眸,淡淡道,“不認識,交往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