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的上面還有人,在百分之百確定之前不想驚動他,否則到時候是不是還沒確定人就被轉移走了,會很麻煩。”
晚安靜默片刻,“你是不是覺得……是薄錦墨?”
臥室有短暫的寂靜。
除了這個理由,她想不到為什麼明明能再加一隻手臂伸進這件事情,他卻選擇了和西爵合作,而且顯然就是避開了薄錦墨。
顧南城沒有承認也沒否認,只是淡淡的道,“既然沒有確定,那就都有可能。”
過了好一會兒,晚安才噢了一聲。
她大概明白,在所有的事情得到清晰的確認之前,他不準備過多的告訴她什麼。
如果不是今晚她恰好出現在夜莊捉到了那樣無從解釋的畫面。
可能在把人找出來之前,他都不會跟她提起這件事情。
綰綰……可能還活著嗎?
江水那樣湍急,又是連人帶車翻下去的。
可畢竟……也沒找到屍體,不是嗎?
晚安忽然想起,“那麼……孩子呢?車上不是也帶著孩子的嗎?”
男人無聲的看著她。
也是,連是不是真的是綰綰都不確定,又怎麼會知道孩子在哪裡。
顧南城掀開被子將她的身體攏進去,看了眼她失神的神色,眸色轉深,嘆了口氣,卻是溫聲寵溺的道,“乖,別想了,很晚了,睡覺。”
然而下一秒,晚安卻扯了扯他的四角內褲,一雙黑白分明的眸不閃不避的看著他。
男人稍微的挑眉,嗓音因為她有些直白的眼神而黯啞,“晚安?”
下一秒,她已經翻身跨坐在他的腰上。
剛剛一番激烈綿長的情
tang事後,晚安也只隨便的披了件睡袍,鬆鬆垮垮的,就更別說他了,捲曲的長髮披散在肩頭,處處滲出勾人的嫵媚氣息。
她傾身,有些髮梢便落在他健碩的腹肌上,張揚的顯示出男人和女人區別,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吐出三個字,“我還要。”
顧南城眉梢高高的挑起,“你說什麼?”
女人舔了舔唇,重複道,“我還想要。”
那略帶些沙啞嫵媚的溫軟的聲音,像是要一根根的挑起他的神經。
晚安見他沒有動作只是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心頭有些發毛,卻還是抬高著下巴,無辜的瞧著他,“你剛才自己也說了你強一暴我了,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挺舒服的,再來一次——唔。”
天旋地轉,晚安都沒看清他是怎麼撲過來的,人就已經被一股大力直接壓過去倒在身後的床褥中。
他動作粗魯弄得有些鈍痛,不過很快就緩了過去。
徹徹底底激烈而綿纏不休的吻。
然而……還是……
隱約睜眼的某幾個瞬間,她清晰的看見男人黑沉沉的俊顏。
指甲沒入他身上的肌肉,隱隱有了猜測。
待他親吻著她的鎖骨處時,晚安睜眸看著上面乾淨的天花板,忽然冒出來一句話,“顧南城,你到底是行還是不行?還是如今已經淪落到非要靠著跟別人偷一情的刺激才能滿足我?”
話音剛剛落下,下顎立即被男人的手大力的扣住,今晚一直沉沉卻冷靜的男人眉目間終於落下一層厚厚的陰霾,他低聲叫著她的名字,宛若從喉骨深處蹦出,“慕晚安。”
這段時間,她從來沒有以這樣鄙夷的語氣質問過他行還是不行。
晚安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手指攥緊,卻還是側開臉,面無表情的繼續道,“你別把我當傻子,你之前就是一直不行,好死不死就是今晚忽然好了……你有沒有真的跟別的女人亂來我都不說了,難不成往後我每次有需求了你都得跟別人家的太太玩那麼一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