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是大乘期,都不會這麼輕易言輸。更何況關乎身家性命,以及自己的名聲威望,又怎麼能退縮?
一時間黑白交鋒,打得山河變色,天昏地暗,不可開交。
蕭厲的修為乃是強行提升的,自然不及熊橫苦修多年的修為,但由於“鬼煞冥火鑑”太過於邪門,並不輸於凌天宮至寶“番天印”。這些時日蕭厲的修為鞏固之後,曾在“鬼煞冥火鑑”上頗下一番苦功。是以即便熊橫修為臻至大乘後期,一時間也奈何不了蕭厲。
說來也是熊橫自己的造化不好,墜入困魔淵,硬生生折了四十餘年光陰,修為不進反退。四十年前,他就擁有了睥睨天下的修為,已經只差一步就飛昇,大乘期大圓滿的境界。只可惜天意弄人,飛昇池早已經毀壞,多年來無人能飛昇,就算是熊橫天縱奇才也不過躊躇多年。否則他也不會聽信讒言之後,二話不說就急衝衝打上古劍派,想奪取《天瞳術》。也就是因為這,才落得今日的田地。
但按照真實修為,熊橫還是穩壓一籌的,蕭厲不過是強行提升的修為,自身根基不固,就算是到了境界,心境也上不去,熊橫的贏面是很大的。
蕭厲也心知肚明,暗暗催動血魔人,眼神一動,他的心腹也心領神會,猛然一喝:“什麼熊門主,從來沒聽過,都是一群叛徒罷了,與我一起殺上去,好匡扶聖門於水火!眾聖徒,立功在今日!”
令狐恆早就看到了蠢蠢欲動的血魔人,嘴邊冷笑道:“不知死活!”
“鋮”!!!
“無鋒”仙劍已經出鞘!(未完待續。。) 汴州府,令狐世家裡面,令狐家主對著躺在病榻上的令狐恆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啊你,怎麼說你好,令狐家的希望全都系在你身上,你怎麼能如此衝動?萬一有個好歹,你叫我這個老頭子怎麼辦啊?”
令狐文倩在一旁安慰道:“阿爹,阿恆這不是報仇心切麼?不過結局也還算好,起碼仇人是手刃了,您就別生氣了。『≤頂『≤點『≤小『≤說,。。”
令狐家主怒道:“我不是生氣他去報仇,而是生氣他不懂忍讓,不懂籌謀,這樣的人,你說我怎麼放心把令狐家交到他手上?”
令狐恆聽著他們在爭吵,心中別有一股滋味。之前,他只在義父身上看到這種關切的眼神,雖然語氣難聽,卻難掩關心的內容,這種感覺讓令狐恆很安心,心道:“這就是家人嗎?感覺真不錯。”
熊橫硬把一顆丹藥塞入令狐恆的嘴巴後說道:“好了,這小子也死不了,也沒缺胳膊斷腿,你們兩個就消停一點,讓老子安生一會。從我們回來,你們就吵個不停,煩死了!”
令狐家主雖然敢對令狐恒指手劃腳,但對於他這個便宜親家卻是忌憚的。畢竟他是令狐恆的親爺爺,罵兩句也算不得什麼事;可是熊橫卻是兇名在外,就算曆經四十餘年,卻仍能止小兒啼哭。再說令狐家與魔門聯姻之前,熊橫就已經身陷困魔淵,誰能想到他能重見天日?真是世事之奇妙,莫過於此。
熊橫這麼一說話,房間裡面就安靜了。抽動了幾下嘴巴,令狐家主還是扔下一句:“以後不能如此魯莽行事了。好好養傷!”說罷,他便走出了房間。
令狐家主怎麼看不到此事背後的機會和危機?他一想到凌天宮以往的霸道舉措。心中也是一陣陣心悸,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叫來令狐家的管事,吩咐了一番。管事驚愕地看著令狐家主,卻沒說什麼。他對令狐家忠心耿耿,自然不會對令狐家主所做的決策質疑。
令狐家主看著已經顯露破敗之色的莊園,忍不住輕嘆一聲:“風雨欲來,令狐家能不能生存下來?”隨即,搖晃著顫巍巍地步伐。走遠了。
房間裡,熊橫一眼驚訝地看著令狐恆:“老子真沒想到你小子的戰鬥力居然這麼高,拼掉凌天宮的兩個老不死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