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還真得去。不是為了賺錢,原因有二。”劉浪伸出兩根手指跟我說:“其一,姓秦的所說的那文龍佩乃高人所贈都是屁話,那東西地氣濃郁是剛出土的,應該就是從那座墓裡拿出來的。不瞞你說,這法器與咱們地仙教的淵源頗深,所以那墓主人有可能是大教主的故人,如果是的話,咱們不能看著故人死後還遭到侵擾。其二,你也出馬這麼長時間了,沒有自己的本事光靠仙家是不行的,這次我會跟著你,順便教你些真本事。這也是掌堂大教主你師父的意思。”
我心裡有些不願意,但是我又沒有辦法拒絕。我師父是胡家的六太爺,胡家大爺二爺都是商朝時戰死的,那商朝古墓裡埋的可能是我師父的故人這一點倒也說的過去。換句話說,第一有錢賺,拿到了錢我姥姥就不用自己在外面過了,再一個劉浪說要教我本事,並且還是我師父默許的。
種種原因放在一起還真不由得我不去,但是各排教主都不在,兵營裡精兵強將也被他們調走了一大半。要說心裡不打鼓那不是扯犢子麼,整個堂子現在最厲害的就是劉浪,雖然他卻是很牛,但是我心裡還是不託底,畢竟秦五爺把那古墓說的那麼邪乎,兩千來年了裡面到底有啥誰知道?
劉浪估計是從我臉上為難的表情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他呵呵笑著跟我說:“地馬放心,如果你出現任何差錯,我劉浪是百死難辭其咎。所以你放心,有我在保你掉不了一根汗毛,我若不行我能保證教主們立馬出現!”
我實在是控制不住我的好奇心了,我問劉浪:“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師父他們到底幹啥去了?”他剛才說墓主可能是我師父的故人,又說這次接這活要教我本事是我師父默許的。事情剛剛發生我師父就知道了,那只有一個可能:劉浪剛才先回來這段時間跟我師父聯絡過了。我實在不明白,我師父為啥有話不能親自跟我說。
劉浪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含含糊糊的跟我說了句:“教主們帶兵掃盤子去了,為你以後鋪路。”然後就不再說話了。
我最煩別人有事兒瞞著我,心裡感覺有些膩歪,我無精打采的跟劉浪說:“那行吧,我現在給秦五爺打電話,就說這活咱們接了。”
沒想到劉浪又把我攔住了,他跟我說“他不說十五號出發麼,今天九號,不急,我派人過山海關先到河南打前站,一路上兵馬鋪路安排的妥妥當當的,順便也探探他的底。咱們必須查查他,拿出三天時間足夠了,三天後你再跟他說就來得及。”
也行,我跟他說一切都聽他安排,查明白了告訴我一聲就行。劉浪點了點頭讓我放心,然後就化作流光飛進了堂單。這個事情反過來想想也不錯,既然劉浪保證沒事兒,我還有五十萬賺,不幹白不幹啊。別的不說,這五十萬要是真到了手,那得夠我爸掄多少年大馬勺的?
想起我爸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那就是我爸臨走時跟我說了,有事兒讓我給他打電話,現在這不就有事兒了麼?我都快一個星期沒上學了,病假條我也沒地方整去。再說這眼瞅著要出遠門兒了,這去一趟河南先不說辦事兒需要多長時間,一來一回零頭八碎的少說也得半個月,我們班主任能給我那麼長時間假就怪了。
我在心裡醞釀了一會兒後,撥通了我爸的電話。
“喂,天賜啊,這個點兒打電話有啥事兒啊?”電話那邊傳來我爸的聲音,還伴隨著後廚灶子呼呼直響的噪音,訊號挺不好的,
我把手機拿到眼前一看,11點來鍾,飯店這個時候正是飯口,不出意外的話我爸應該是炒菜呢。我對著電話那頭說:“是有點事兒,爸你要是忙就先忙,等一會兒休息了再給我打過來也行。”
“沒事兒,我這有點吵你等會啊,先別掛。·····那個小孫啊,幫我把這倆單子先炒出來,我出去接個電話·······”我爸不知道跟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