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動手,我身體裡閃出去一個影子,見到她我就放心了,因為她是我的護身大報馬,黃雲嵐。 黃雲嵐一把就抓住了斧子柄,那斧子在她手裡不住的掙扎,就好像拼命要飛出來砍我似的。我就不理解了,我跟它有啥仇啊,這麼拼命。 我一邊驚魂未定的拍著胸脯,一邊鬱悶的問黃雲嵐:”雲嵐姐,您在早不出來呢,我差點兒讓這玩意兒劈死。“ 黃雲嵐用力一捏斧子把,斧子的頭部輕微一顫抖就不動了,看樣子好像把它給捏疼了似的。 黃雲嵐笑了笑,跟我說:”不會的,它是喜歡你,看樣子好像是要認主。我是感受到你的緊張,這才出來的。“ 認主?我不理解黃雲嵐的意思,問她:”要認我為主?這斧子真成精了?“ 黃雲嵐被我逗笑了,解釋道:”地馬你真逗,這斧子應該是你那兄弟用什麼方式祭練了,但是還沒完成,斧子沒靈智,它是把你當成他了。“ 奧奧,原來是這樣啊。黃雲嵐這麼一說,我對虎子的魯班書又提起興趣了。虎子以前跟我說他那些破爛都不一般,我雖然也相信,但是沒想到這麼玄乎。 對於隔空取物我就覺得挺神奇的了,物品找人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怪不得魯班書能被稱為天書呢,當真有它的獨到之處。 不過好奇歸好奇,我到沒有什麼別的想法。一是我已經是出馬弟子了,沒必要學別的東西。二是佛經有云,萬法既一法,都是通往彼岸的路,只不過看哪條適合你罷了。 一法修到悟了,那麼萬法皆通。反之,知道上萬種法,如果都沒悟的話,那等於是一法不通。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虎子跟我說,學魯班書的”缺一門“,也就是都命犯鰥寡孤獨殘。所以,魯班書雖然號稱天書,但是它在我眼裡跟辟邪劍譜或葵花寶典一樣,我好好的學那玩意兒幹啥。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跟黃雲嵐說:”認主啥的就拉倒吧,虎子費勁巴力祭練的,再說我有善惡杖呢,你還是快把這嚇人巴拉的玩意兒放回去吧。“ 我話說完,黃雲嵐卻搖了搖頭,跟我說:”我不能撒手,我一放手它還得追你。要麼你讓它認主,要麼我把它給度了,過後就跟普通的斧子沒區別了。“ ”別呀!“我連忙擺手,苦著臉說:”虎子拿他這些傢伙事當媳婦一樣寶貝著,弄廢了可惜了,就沒別的辦法了麼?“ 黃雲嵐想了想,跟我說:”辦法倒是有,最好讓你兄弟自己起來,他肯定有辦法收了。要麼我把它鎮在堂子下,這樣雖然對它也有些傷害,但是一晚上的時間也不嚴重。“ 我走到裡屋的門口,發現虎子四仰八叉的像個死豬,還一邊打呼嚕一邊吧唧嘴。看來叫他起來是費勁了,我示意黃雲嵐,還是鎮在堂子下吧。 黃雲嵐聞言點了點頭,把斧子按在香案上,然後用香爐壓住了一點斧子刃。 黃雲嵐一放手,我發現斧子雖然沒飛起來,但是卻在不住的顫抖。我有些不放心的問她:”雲嵐姐,就壓住那麼一點兒能行麼?實在不行我出去找兩塊磚吧。“ 黃雲嵐撲哧一聲又笑了,跟我說放心吧,別說一把祭練的斧子了,就算產生了器靈的法器,在香爐下押著也翻不了天。我家老仙兒的功德在那鎮著呢。 (起點首發,支援正版,書友群:) 說完後,黃雲嵐直接回到了我的心竅,她的聲音從我心裡傳來:”行了地馬,沒事兒了,快上去睡覺吧。“ ”還是算了,上面全是帶尖兒的,帶刃兒的,瘮的慌。“我回了一句,黃雲嵐沒了聲音。 我把外衣脫下來墊在桌子上,然後又搬來個凳子,還是對付一宿算了。 這一覺感覺睡的可累了,好像沒睡多久就感覺有人推我。睜眼一看竟然是虎子,手裡還拎著一把斧子。 我看了眼外面已經大亮的天空,無語的跟虎子說:”奶奶的,昨晚累死我了,我要補一覺,早餐不用帶我的份兒。“ 還沒等我往裡走,虎子一把把我拽住了,哭哭唧唧的問我:”這是咋回事兒?“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把我整蒙了,我問他啥玩意兒咋回事,虎子晃了晃手中的斧子,問道:”這寶貝我祭練一個多月了,再有十幾天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