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一個二層小獨棟前面,大姐說這就是她家,這棟樓從外面看上去挺舊的,並且也不像住宅,就好像是八十年代的公建。 大姐跟我說這原來是個國營酒店,十幾年前賣給私人了。前兩年原房主欠債還不上,這房子被法院給公拍了。大姐說她當時決定把這裡買下來是因為據說旁邊要修地鐵,所以她想收拾收拾開個水產品專賣店。 誰知道買下來不久後,專家檢測說這裡土質疏鬆,容易形成地質坍塌,所以路線就給改了。 要是沒有地鐵站出入口的話,這裡連商圈都算不上,周圍都是老式小區,無奈之下她就暫時改成住宅了。 我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道對面是個小區,道這邊除了郵局和一個報亭以外,就這麼一棟孤零零的建築,住在這裡也太彆扭了。 (起點首發,支援正版,書友群:) 我不解的問她:“買賣幹不成就給賣了唄,這幾年房子漲的怪厲害的,住這裡多難受啊。” 大姐一邊掏鑰匙開門,一邊笑著跟我說:“漲也漲不了多少,對面的小區據說都快拆遷了,現在賣那不是傻麼。” 她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感情憋著等拆遷再撈一筆呢,要不說人家能發財呢,光腦袋好使不算,還得訊息靈通。 王姐自己換好了拖鞋,跟我說不用換鞋了,然後就進屋去洗水果。 王姐剛進裡屋,黃雲秋就從我心竅裡閃了出來,在客廳裡轉著圈兒四下打量,我也開始四下尋摸起來。 她這屋子也就是個簡裝,但是整理的挺乾淨的。其實按照王姐字裡行間透露出來的資訊,她也就屬於小富,比小康強一個等級。但是這樣的人,在一個省會里比比皆是。 我開著陰陽眼看了幾圈兒,我是啥也沒看出來。但是我畢竟沒學過風水相宅什麼的,頂多也就能看出這屋子佈局不錯,沒有什麼邪祟。 黃雲秋一邊四下打量,一邊笑嘻嘻的點著頭。我見他這幅模樣,急忙問他:“老仙兒,您是看出啥來了?” “恩,地馬你往這看。”黃雲秋笑著指了指窗臺上的東西。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窗臺上用木頭打出來一個架子,架子上等距離隔出了很多凹槽。有些凹槽裡放著小型盆栽,下面有條挺粗的半開口玻璃管子,管子中的水正好將將淹沒盆栽的底部。 這玻璃管子一端從窗臺盡頭拐了彎,連線在沙發上面的魚缸底部。另一端從窗戶的頂端繞過來,通向魚缸的頂端,這樣就形成了一個迴圈,裡面的魚可以順著管子游一圈兒。 這個佈置既好看又新奇,不過在我看來也就是個魚植共生系統,有錢人為了情調才這麼玩兒的,據說,魚缸養護和苗床培育都需要專業的人的,一次不少錢呢。 我不解的問黃雲秋:“怎麼,問題出在這裡?” 黃雲秋搖了搖頭,跟我說:“那倒不是,她這些佈置有說道。上面的植物佈置的像菜園,取財源諧音。下面的管子形成活水,取源源不斷之意。無論從迴圈方位還是風水上,都很聚財,肯定是專門找人佈置的。” “然後呢?”我沒明白這跟王姐做噩夢有啥關係。 黃雲秋乾咳了兩聲,跟我說沒啥,就是說給王姐佈置風水的是個行家。 我無語了,一會兒王姐出來我非得問問她家有沒有香爐和香,我要請教主來。 黃雲秋見我這幅表情,尷尬的跟我說:“地馬別急啊,廳裡沒問題,咱們不是還沒看屋裡呢麼?” 正說著話,王姐端著一盆水果出來了,櫻桃草莓啥都有,招呼我不著急看事兒,先吃點兒水果。 我現在哪有那心思,我問她方不方便樓上樓下的詳細看看,包括臥室啥的。我的意思是她用不用收拾一下,免得有啥貼身衣物或者特殊用品,看見了怪尷尬的。 王姐很隨意的跟我說隨便看,她說這話的時候,黃雲秋早就進去了,我也硬著頭皮跟黃雲秋進了屋。 樓下是三室兩廳,我跟著黃雲秋看完客廳後,又將飯廳、廚房、洗手間和書房全都看了一遍,還是啥問題都沒找出來。 黃雲秋跟我說,臥室是最容易出問題的地方,於是我倆又進了臥室。 王姐的臥室佈置的很簡單,除了窗簾、立櫃和床頭櫃以外,只有一張席夢